沈若鱼借助空间出来,见门外没有看守,便拎着从屋内拿出来的锤子对着门上的锁捶过去。
那锤子刚要落下,却突然生生收住了,沈若鱼疑惑道:“反正老子现在人已经出来了,我干嘛还要把这锁捶开呀?”
沈若鱼举着锤子的影子投在门窗上一顿,隐隐绰绰。
“对啊!”沈若鱼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我人都出来了出来了我还砸什么锁?”
沈若鱼一乐,直接把锤子抗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该好好的把棺材里的那个风骚男给锁在里面呢!省的他屁话贼多,一直在自己耳边念叨个不行,这下好了,清静!
哈哈,就这样,沈若鱼开开心心地走掉了。
……
“真是心狠,就这样把爷丢在这里不管了吗?”屋内,之前被沈若鱼一掌打昏过去的燕子斯慢慢地睁开眼,从棺材里起身,鎏金长发随意披着,眼神望向沈若鱼消失的地方,湛蓝色的眸子里染了一丝笑意。
抬手抚上被沈若鱼敲击的地方,羽睫微垂,似乎是在回忆那痛感,恍若失神,一线红唇轻抿,低声轻笑一声:“下手可真重。”
……
沈若鱼从屋子里逃出来,便在这座山上,四处走着观察地形,这个熊彪还真的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之前被沈若鱼一通羞辱之后,非但不知道廉耻,还真的就在山上各处都摆起了成亲用的大红绸子。
“诶你说,这二当家的好端端地在山上摆喜绸做什么呀?”后山的一处小亭子,两个土匪正在坐在那里纳凉,一边纳凉一边聊着天。
“嘿,这你都不知道,摆喜绸当然是娶媳妇呀!”其中一个土匪许四回答道。
先前问话的人了然,“哦,想必是给他儿子张罗着去媳妇儿吧。”“他儿子前几日我还见过,十八了,是到了该说媳妇儿的年纪了,但是……”李虎说着又有些疑惑,挠了挠脑袋,“可是前些日子我听说他儿子,已经有相好的了,连媒婆都请去说合了,连头礼都下了,就剩
把三媒六聘的礼数走完,媳妇儿就能过门了。那姑娘我认识,就是山脚下猎户的女儿,跟山上的这个不一样啊,这怎么眼下又多了个姑娘出来?”
“哼。”许四冷哼一声,颇为不屑道,“谁告诉你是给他儿子娶媳妇儿了,二当家的这是给他自己忙活呢!”
李虎一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四下看了看没人,才敢说话:“不会吧,我可听别的兄弟说,那姑娘才十四五岁,比二当家儿子都要小好几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