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细分市场。”沈若鱼分析道,“天下的生意不是哪一个人就能做得完的,百草堂与同福堂做得好,是因为他们拥有自己的市场客户,并且他们花了大量精力去维护这部分客户,如果我们模仿前人去与他
们争抢这部分的客户,那么自然会一败涂地。”
“你们听明白了么?”沈若鱼说完瞧着他们脸上表情云里雾里的,心里有些拿不准。
果不其然,吴思源跟顾远恒大眼瞪小眼,很一致的摇了摇头。
沈若鱼叹了一口气,就知道自己这一套现代的市场理论这帮老古人听不懂,于是干脆也不整那些道道了,直接上大白话。
“这么跟你们说吧,同福堂多藏药,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去他们那里看病的大多是在京城做生意的胡商跟一些得怪病,正经大夫医不好的人。”“而百草堂,先前也说过了,那是皇商跟官员合伙开的,所以来他们那看病的,大多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再次就富贵人家,百草堂的掌柜伙计们也最巴结这帮病人,因为他们最有钱。”沈若鱼说着
不屑地瞥了瞥嘴,“换了老百姓去看病,就一个劲儿地开高价药材,基本看个小病就把平常百姓家给看的倾家荡产了。”对于这点吴思源很有体会,他先前在百草堂坐堂的时候,就时时被掌柜的敲打要开哪种哪种药材,让他这个坐堂大夫,当的十分地不痛快。什么病用什么药治,做大夫的是最清楚的,搞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在那睛指挥,这不胡闹吗!经过沈若鱼这么一分析,顾远恒跟吴思源这思路就清晰不少,但还是有疑问:“咱们开药铺专给寻常老百姓看病,药价也不能开高,可店铺、伙计都是花钱换来的,咱们这样,到头来做的是亏本生意,就
算做大也没用啊。”
“若是想做得富可敌国,那就不该开药铺卖药。”沈若角斜睨顾远恒一眼。
顾远恒有一会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那要卖什么?”
“盐!香料,还有金银铺子,直接卖黄金,那不得赚的盆满体钵?还卖药做什么?”沈若鱼笑着调侃道。
顾远恒这才听出沈若鱼话中真正的意味来,不由朝沈若鱼抱了抱拳:“是我狭隘了,公子勿怪。
“没事没事,这也不怪你。”沈若鱼摆了摆手,毕竟要老古人在一时之内接受自己的新理念还有些困难,“但是咱们既然想好了要做药铺,首先就不能想着自己要赚钱,你得把别人病治好了才是要紧事。”“那些平民老百姓来你药铺买药,是希望你把他的病治好的,等于他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而你却只想着赚他的钱,于情理、于道义都是说不过去,一家只想着怎么多赚别人钱,而不是把心思花在怎么把
人家病治好上的药铺,做不长久,早晚都得倒闭。”
沈若鱼这番话说的是吴思源很是认可,引得他频频点头。见到首战告捷,沈若鱼便开始就着自己原先做的计划做陈述:“物资上面,这段时间可以多屯一些消炎、治伤的外敷内服之药,楚国今年极有可能发生水灾,咱们虽是做药,也可以看情况的屯点粮食;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