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一整天没看到苏倾钰,有点不高兴,错错给她演皮影戏她也没兴趣,错错没办法,只能陪她坐在那数石头发呆。
“公主,你是不是很喜欢驸马?现在这个样子叫,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不对?”错错很激动自己会说这么有内涵的话了。
傻宝对着夕阳余光看一颗橄榄绿的猫眼石:“阿钰不回来,我就是一个人吃饭睡觉了,好无聊,我想阿钰陪我玩。”
错错想,公主你好大方,就这么说想念,不是应该欲语还羞的么?
错错想想,自从来西罗,公主和驸马还真没有过一天都不见面的时候,就算上次去大贺那么危急,可是一夜看不到人,大半夜的公主也跑回去地道找驸马了,或许他们之间没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感人事迹,但日常生活却是点滴温暖的,苏倾钰就是这样温水煮青蛙地把傻傻的公主养成了必须有他的习惯。
不得不说,苏倾钰太成功了,就连承业帝养了十几年,一句大义傻宝也就难过一会会,然后欢欢喜喜地嫁人了,但是苏倾钰,才一年多,天天告诉傻宝喜欢喜欢,一辈子什么的,念的多了,傻宝也就执着地记住了,搞得现在就分开两天都这么难过,当初来军营还死活不肯回去,非要在这陪苏倾钰。
错错不得不说,驸马你太阴险了。
晚上吃饭傻宝也只吃了以往的一半,没精打采地洗漱完就趴在桌子上看错错给苏倾钰的新发带绣石头。
“公主,夜深了,该歇了,明儿个就能看到驸马了。”错错也是跟着这个当初将将过了她腰高的姑娘,一路看着她风风火火长成倾世美人,私心里觉得这姑娘有时候真的很奇葩,不过随这傻姑娘做什么都没关系,反正都有人顶着,那么,现在谁让这姑娘不高兴就是十恶不赦了。
傻宝睁着大大的桃花眼看石头,糯糯的样子让错错好想捏一把。
“我不要睡,我要等阿钰。”
错错还想劝,别傻了,今天回不来。
念头还没转完,就听到门响,抬头一看,张大了嘴巴,随后眼睛笑眯了,收拾了东西喜滋滋地出去了。
傻宝奇怪的看她起身出去,看到门口的时候就跳起来:“阿钰!阿钰!”
苏倾钰赶紧搂过扑过来的人儿:“宝宝,我回来了”
今天跑到半路,他突然想起来昨晚睡觉跟傻宝说两天不回来,要她乖乖吃饭玩耍时,傻宝就搂着他不说话的样子,睡着了也一直喊他名字,心里又暖又酸,接着就把金子给了纨绔,自己掉马回头就赶回来了。
半路又碰到苏南侯派的人就跟着先去了趟军营,跟苏南侯闹点不愉快,天都黑了,回头就赶到城里,到了门口就听到傻宝说不要睡觉要等他。
他的乖媳妇哟,这是要给他心疼死哟。
苏倾钰洗漱好出来时,傻宝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苏倾钰过去抱她睡到被子里,傻宝就拉着他的手不放,苏倾钰躺在旁边搂过她轻轻拍她,她才慢慢送了他的手,苏倾钰眼睛有点模糊,轻声呢喃:“宝宝,就算你不懂什么情爱,你也是爱我的是不是?知道吗,遇到你以前,我从来没奢望有谁能全心全意依赖我,夜不能寐地等着我,没想过,有人能够这么打心眼里喜欢我。”
第二天一早,傻宝睁开眼就看到苏倾钰的脸,很是欢喜,搂着他蹭着他撒娇:“阿钰阿钰。”
苏倾钰心都化了:“我在呢在呢,这些天都没什么时间陪你玩,今天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
傻宝大眼里就淬满了欢喜的光芒,亲了他好几口,让苏倾钰也欢喜地心剧烈跳动起来。
何其有幸,得妻如你。
苏倾钰带着傻宝去之前的树林打猎,却发现林子里连一个老鼠影子都没有了,蘑菇野菜什么的更没找到。
错错说:“怎么跟被土匪洗劫过一样啊。”
苏倾钰很惭愧,他都没注意那四百人的饮食问题。
打猎不成,苏倾钰就带着傻宝玩木安新做的跳跳床,不大,一米多长一米多宽,在上面一蹦可以跳起来老高,傻宝玩的很高兴,时不时抓抓半空飞过的鸟。
苏倾钰抱着她一次一次地跳,手里还拿着木安花了好几个月做的远目镜,很新奇地拿着远目镜在半空扫视周围,嘿,还真能看出去老远。最高的一次足足上去半空三十米,方圆几十里都在眼下。
不经意一瞧,哟,伽泽你的军营原来是一条龙啊,哟,你的粮草在东北角啊,你的士兵挺喜欢军妓啊,都在那排队等进去呢,那个谁?不是被爷砸过的伽泽元帅么?怎么一个人跑到最西边没人的地方去了?哎?那个不是男的吗?男的你也上?
苏倾钰决定不跳了,免得傻宝看到一些不该看的脏东西,虽然就日常肉眼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傻宝刚好困了要睡午觉,也就没折腾,在苏倾钰保证下午等她起来再玩一次就安心睡午觉去了。
苏倾钰哄着傻宝睡着,就把木安带到跳跳床前,问:“三天内能做出多少张这样的床?”
“小的一个人不睡觉只能做十张,不过里面地弹力材料费时还费材料,还是上次夫人给的铁小的尝试做的玩的。”木安觉得自己的新作被世子看上了很高兴,“有人帮忙又有铁,一百张也做的出来。”
“用不着那么多,就做二十张,你看看要多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