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摸摸自己头发觉得挺好的,二宝摸摸自己头发觉得又短又黄有点难过。
半夜娴妃醒来就把承业帝踢下了床,承业帝何曾受过这个待遇,还没来得及发怒,娴妃就说:“陛下,金家知道我再生不了皇子已经不肯给我任何财物了,所以陛下不需要这样了。”
六月最热的酷暑里,承业帝的心好似掉到了十二月的冰天雪地里,作为君王,自尊竟是不容许他做出任何解释:“是吗?那挺可惜的。”
说完站起来就把睡着的傻宝抱着朝外走:“孤还要提醒你,你是孤的妃子,侍寝是必须的。”
徐公公本以为承业帝今晚不会回勤政殿了,可是到了后半夜承业帝怒气冲冲地踹开门抱着傻宝回来了,把傻宝放到内间床上,跑到外间就把一套最喜欢的茶具砸了。
徐公公贴墙当壁画,这么生气的陛下极其少见,上回还是两年前娴妃难产的时候。
末了,缓过气的承业帝说:“今晚孤的行踪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徐公公忙说:“喏。”
——
距离上次承业帝去冷宫已经一个月,傻宝二宝被送出宫跟着元帅学武顺便欢快玩耍一番。
娴妃这次玩起了忧郁,要么一发呆就半天,要么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一批新人进朝堂了,上朝时承业帝一边听着某个新进臣子侃大山,一边看着满面春风的丞相太师,心里腹诽:哼,别以为孤真不知道傻宝二宝出宫当天,就被你们接到丞相府去了,太师你这几天也住在丞相府的,哼哼,元帅也跟去了,你看看你们一个太师,一个元帅,明明是和孤同生共死三年的,怎么回来不几天就跟丞相搞到了一起,孤很有理由相信你们三人有奸情,都是大龄男人,不成家,没有私生子,都没听说有什么红颜知己,实在不正常。
那个新臣子说了半天发现他的主子压根没听,他就不识相地喊了声:“陛下。”
于是怨念了半天的承业帝终于把眼神放到他身上:“啊,吉祥话说的不错,赏。”
众人:“……”
人家说的是吉祥话吗?
然后所有老臣子一脸淡然,新臣子就明白了,这位主很不喜听一些泛泛之谈,以后没有任何营养没有任何价值的话还是憋着,不然得到的就是一句:吉祥话说的不错,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