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笑语……”他一遍遍的唤着,没有目的,没有原因,就是那么轻柔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不应,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应。相爱的人在一起,可以亲密到了疯狂的地步,这样的她,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想一想方才的放.纵,她就羞的要死。可是,明明刚才很愉悦的……唉……她想她完了!
他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笑的很愉悦,笑的很轻松,仿佛之前所有的烦恼和纠结,都转眼烟消云散了。
“笑语,你有的时候真的像狼一样……”他明明知道她很羞涩,想要将头钻进他怀里,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又假装她不在,可是,他就偏要说。这是他心里的话,他也更乐意看到她有些窘迫的神情,让他觉得,幸福原来,就在身边,从来就不曾离开过。
他扯了她的一绺长发,又扯了自己如墨的黑发,轻轻系在一起 ,挽了一个结,低低的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云笑语,你是我妻,今生今世唯一的妻,我爱你,此生此世,磐石无移。若有来世,无论你是谁,我定会去寻你,你也要记得我。”
笑语伸出手,紧紧环上他的腰,轻轻重复着他的话:“陆子璃,我永远都会记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如果有来世,我忘记什么都可以,只愿还记得你,就好!”
子璃轻轻扶着她如墨的黑发之下,光洁白皙的背,轻声说:“笑语,虽然我娶了你,可是,当初我们成亲时,你不情我不愿,我们都不是在最好的心情和状态下拜的堂。就当我依然欠你一个婚礼,我若有机会,我定会补你一个,那时,我要和你认认真真的拜一次堂,那才是我们真的大婚之时。”
笑语点点头,抬起小脸,伸出手指:“好,我等着,我们约定好了。”
子璃也伸出手,轻轻勾动她的手指:“说好了,一百年不许变。”
“不,一千年、一万年!”笑语点点头,笑着说。
“好,与天地同岁、与日月同年。”
两指紧连,连住的,又何止是手?是心、是相依相随的灵魂……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梦是从未有过的香甜。铜炉里的火熄灭了,室内一片清冷,床上的人儿相拥的愈发紧了,再冷的天气又有何妨?有他(她)在身边,每个日子,都一样是春天。
第二天一早,子璃想要偷偷起床,毕竟是在老丈人家里,起的太晚了也不像话吧?可是,相连的发丝扯痛了笑语,他有些懊悔,竟然忘了这个了。
正在手忙脚乱的想要解开,笑语却已经醒了,看到两人的窘态,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惹得子璃小腹又是一团火燃烧了起来。早就警告过她,早晨,其实他更想要活动一下,某个地方常常醒来便蓄势待发。她笑的这么妩.媚,不是惹火是什么?
笑语穿衣下床,腿虚软的几乎跌倒,看向他的目光便不再含情脉脉,而是凶狠的像要吃了他一样,虽然,他其实很喜欢被她吃掉。
他呵呵笑着,整理好那些污秽,穿上自己的衣衫,又揽住她的肩膀,笑着说:“小王妃,本王神清气爽,浑身放松,又充满了力量,你怎么虚弱的像要被风吹倒一样?”
笑语不依,追着他打,他呵呵笑着闪躲,最后反将她抓住,犹自轻薄了一阵子,让笑语愈加羞恼。
大声唤来小玲珑,给他们倒水分别洗漱。小玲珑低着头偷笑,笑语有些心虚,更加尴尬,反而子璃还故意毫无羞耻之心的反问玲珑:“玲珑,你偷笑什么?”
笑语更加难堪了,脸红的像云霞,玲珑低下头,憋着笑意说:“禀王爷,奴婢没有笑……”
边说着,便端着洗脸水出门,走到廊下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笑语的脸更热了,伸腿给了子璃一脚:“都是你!”
两人手牵手出了笑语的小院,并肩出现在前院,下人们一见到他们从绣楼一起出来,都惊讶的张大了嘴,手中端着的菜也几乎要倾斜着滴下菜汁来。
“早,岳父大人!”子璃神态自若的向着呆若木鸡的云尚书打了一个招呼,云尚书手中举着的筷子一下跌落在了地上。他狐疑的向大门的方向看了看,子璃又镇定自若的说:“岳父大人,别看了,小婿不是从大门进来的,小婿是爬墙头过来的。”
云夫人神情如常,云淡风轻,三夫人张大了嘴巴,笑语的头深深低垂,脸若红霞。
“爬….爬墙头?”云尚书还在震惊中:“什么…..什么时候?刚刚?大门坏…..坏了?”
“不是刚刚,昨晚。”子璃愈加镇定,目光飘向饭菜,肚子有些微鸣。昨晚活动的太过激烈,消耗了很多的 体力,需要补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