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什么瞪,你这个贱人,竟然背地里偷别人的未婚夫,还未婚先孕,你不知廉耻!”宁雯夏怒斥着,扬着手里的鞭子,丝毫不为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觉得又丝毫的不对。
这个无知又顽固的女孩,程无漪一直念在她年纪小不懂事,性子直爽单纯,才一直没和她做过多的计较,没想到,到现在她差点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一点愧疚之意,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道:“宁雯夏,在此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怀的并不是秦方宗的孩子,而你,刚才差一点就害死我的孩子!”
程无漪口气聚冷地说着,努力克制自己心头的怒火,希望她能在此刻明白,不要再做无线所谓的纠缠,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你说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秦方宗的,那是谁的?”宁雯夏瞪大了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半信半疑地盯着她看。
天真的彩蝶也被她的一番话给吓到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程无漪,只见后者抿了抿唇,冷笑一声,竟开口说道:“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多管,请你马上出去。若你胆敢再对我和孩子不利,休怪我不念秦方宗的颜面。”
话被她截然而至,但是彩蝶和宁雯夏都对她话里的意思非常的清楚。
宁雯夏挑了挑眉头,半信半疑地质冷哼道:“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休想再骗本小姐你和秦方宗的苟且之事!劝你赶快离开,不然抓了你浸猪笼。”
见她如此固执,程无漪面上波澜不惊,眼底则已经变得阴冷无光,“亏你也是大家闺秀,竟然如此蠢笨。”
“我会离开,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她还没查清楚,到底是谁想为了杀她,而葬送了整个銮年村。
宁雯夏大怒,“你竟说我蠢笨!”
“是。”程无漪勾唇,“如何?想把我怎样?”
宁雯夏抽出不离身的鞭子,“那就再教训你。”
郡守府,府邸门口的积雪融化了一大半,一辆奢华高端的马车,缓缓从道上驰来,车后跟着两排披坚执锐的官兵,排场极大,不一会儿,停在了郡守府门前。
郡守身上早已换上一身玄衣莽服,头戴乌纱帽,带着一群手下的侍卫和家丁,恭敬地站在了府邸门前,恭迎马车的到来。
驾着马车的,是乔装便服,脸孔清秀冷峻的罗尚岩。
马车停了下来,明黄色的帷幔被掀开,一人从上面迈步下来,身着一件青蓝色锦衣,披着一件张扬的大氅,玉冠束头。
来人正是郑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