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炜烨准备让值班经理拿电锯锯门时,包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又高又酷的男人。
他十分小心地注意着自己的动作,似乎是怕被走廊上的监控给拍到了。
超大的墨镜遮去他大半张脸,但凭着“阅人”无数的经验,周炜烨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长相非凡,如果拿下墨镜,让他在玫瑰城溜一圈,估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会他发痴发狂,剩下那百分之一的女人,不是眼睛有问题,肯定就是脑子有问题。
“你……”
“进来吧,”似乎不容周炜烨说话似的,在他开口的时候,墨镜男冷冷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顺手将一个装有几毫升透明液体的水上瓶子抛给他,“这是孙白玫和马玉梅千方百计准备注射到她身体里的东西,把他交给你哥。”
周炜烨顺势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还没开口回应墨镜男的话呢,就听到马玉梅犹如见到大救星般大声喊道,“爸!炜晟!快救我!救我!”
秦老爷子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下,虽然有些狼狈,但全身上下却无半点血迹,回头再一看向筱楌,他当即吓坏了,大步走过去的同时,又冲周炜烨吩咐道,“快把你嫂子送医院!”
失血过多,让向筱楌的脸色苍白得不行,左手的袖子早已被鲜血浸湿,连同左边的衣服也被染了不少血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微风中随时会被吹灭的烛火一样,让人害怕,让人心疼。
周炜烨着实被向筱楌的样子给吓到了,他无法想像,如果他嫂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哥会怎么样?
谁也顾不上马玉梅了,就连手里的东西,他顾不上多问什么了,赶紧跑过去,抱起向筱楌,急匆匆就想往外走。
然而,只迈出一步,便再也迈不出第二步了。
“爸,你这么相信这个贱女人?”看到秦老爷子和周炜烨对向筱楌表现出的担心和紧张,让被冷落到一旁的马玉梅心里产生了巨大的落差感,顿时心生歹计。
今天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应付,干脆一不做二不体,把这事儿都推到这个贱人身上。
她紧紧抱着周炜烨的双脚,不让他再迈出一步,扭头却是看着秦老爷子,“爸,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么?”
“他就是向筱楌背着炜晟在外面养的野男人,我都说了,她这些年在国外,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你们偏偏不相信,现在人就在这里,你们总该相信了吧?”左手的小指,已经疼得失去感觉了,难受到极致马玉梅却撑着最后一点点意志力,想把向筱楌给毁了,毁不了,至少能动摇她在秦家这些男人们心里的地位也不错,“今晚,她和这个野男人在这里幽会,做出对不起炜晟的事情,被我和玫玫撞见了,她让这个男人,把玫玫打成那样了,把我的小手指也给生生踩断了,爸!这可是铁一般的证据,您不会认为,我为了诬陷她,而把自己的小指给弄断了吧?”
声泪俱下,悲恸潸然,“真情流露”得仿佛她说的就是事实一样。
墨镜男的脾气可真不好,放在古代,他一定是个暴君。
竟然毫不顾忌秦老爷子和周炜烨在场,上前又一个狠脚,将马玉梅给踢滚到边边去,再从从容容地走过去,将她左手的中指又给生生踩断了,“做为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欺辱儿媳妇,诋毁陷害儿媳妇,这就是你这个婆婆该有的样子?”
马玉梅又不是什么特训人员,她哪里能经得再一次断指钻心疼痛?
在墨镜男的话还没落下,她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