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就是装糊涂!
哪怕装得秦炜晟以为她是头蠢猪,她也不能承认自己懂得爬墙的意思!
呵!
这个该死的女人,出国这五年,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学会了装傻!学会了撒谎!学会了勾引男人!
秦炜晟极沉极冷地盯着她,阴鸷冷硬的俊脸上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停下的脚步再次迈开,一步一步朝安筱楌靠近,“不知道爬墙的意思?”
“嗯嗯!”某个小女人忙不迭地点点头。
秦炜晟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她一面应着,一面暗暗把脚伸到地上,然后……
一、二、三……
当她正准备以脱兔之速逃开时,一只遒劲有力的长臂猛的伸出,快狠准的攫住她的手臂,再一个用力回甩,她眨眼间又以四脚朝天的姿态被甩回沙发上了……
“秦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虽说,安筱楌的心里气得恨不能把秦炜晟的祖宗十八代都狠狠地问候一遍,可眼下,因为男人的样子太过可怕,让她不得不先把自己肚子的火气咽下,安抚好他先。
秦炜晟就像一头盛怒中的豹子一般,怒不可遏,却又冷静如斯,幽深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面前的“猎物”,伸手箍在她的下巴上,“有话好好说?嗯?”
安筱楌从未见过秦炜晟这个样子,心里开始越来越害怕,她甚至真的在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杀了她?
可是为什么呀?
如果说,他是因为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才这么大的火,那他刚才在徐瑞琸的别墅里,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呀,而且他也亲口承认,不会为她吃醋,那他现在又是抽什么疯?
“秦……秦炜晟,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刚才你自己明明说过,不会为我吃醋的,现在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依旧害怕得不行,可是,相对于害怕,气愤明显更胜一筹,所以,她也不想再对他摆出谄媚的笑脸了。
很显然,安筱楌的话就像一瓢油,让秦炜晟的怒火“蹭”的一下,烧得更加旺了……
“安筱楌,你是不是真的没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吖的!
又是警告?
安筱楌有过两秒的莫名其妙,随后,猛的一下,她又想起下午在会议室时,他一直在强调的警告,小巧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秦总,您既然这么怕被戴绿帽子,那就麻利儿的和我把离婚证扯了,不就不用担心了?”
NND!又不和她去扯离婚证,又要在这儿发疯,真是脑子抽了么?
秦炜晟原本直着的身体,因着她这句话,顷刻间便倾轧下来,吓得安筱楌条件反射性地就想往后缩逃,可身子已经被男人健硕的身体压着了,她又哪里能缩得了?逃得了?
“安筱楌,五年的国外生活,你的胆子还真是大了不少啊,越来越不听话了!”男人阴鸷的双眸中,忽然晕起一缕儿怒极反笑,却又不大像是笑容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