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清,“……”
有这种诗词么?
何以她不曾听过?
落苏见她醒来,面上一喜,唤了一声,“王妃。”
这一声可算是把郁唯楚给唤醒了。
郁唯楚一眼看过去,却见是落苏正笑盈盈的看着她,她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陆清清,“这就是你昨日说的,有人来接我?”
陆清清朝她点了点脑袋,附耳与郁唯楚听,“不过眼下看来,此人似乎不是要接王妃回去,而只是要入住苏府,伴在王妃身边。”
郁唯楚二话不说就想打发了落苏。
但落苏那性子,着实粘人的很。
打死都不放过郁唯楚,直至后边郁唯楚请兵将她赶出府去,她便道,“主子说了,王妃肚子里这会也许有了小世子也不一定,要奴婢好生服侍王妃,若是王妃不让奴婢服侍,又不小心伤了小世子,主子便说等期限到了,接回王妃之后,便要将王妃锁在床上,安心的孕育小世子。”
陆清清,“……”
郁唯楚险些被此话吓得手直打哆嗦,“他胡说八道什么?!”
就那么几天,一个月都没有,寒墨夜那人渣就知道她怀上了没怀上?
再说,再说……
似是想起了什么来,郁唯楚的面色倏地一变,不由的看向了陆清清,后者同样也望着她,郁唯楚心死一半,“那日,你有没有给我送避子汤来着?”
后者默了默,轻轻地摇了摇脑袋。
郁唯楚,“……”一颗心死的透透的。
……
落苏到底是留在了郁唯楚的身边,不过郁唯楚让陆清清多拦着点,不要让落苏离她离的太近了。
容易手痒。
陆清清默着不出声,不过落苏那边,她倒是帮忙挡了一点点。
冷曦月在受鞭刑的当天,就被凤澜带回了六王府,宫中贵妃倒是不曾来要过人,甚至还十分开怀的遣人叮嘱凤澜去,叫他高兴将冷曦月留在府中多久,便留她在府中多久。
凤澜则没有任何的音讯。
大门不出,二门也不出。
足足五日不曾有过动静。
陆清清劝郁唯楚前去见见凤澜,郁唯楚想着,横竖欠人家恩情未还,也便去了。
不过却是连连吃了闭门羹。
郁唯楚还在怀疑,凤澜会不会因伤心过度,郁郁寡欢中,宫里那边却是忽然传出消息,说是六王凤澜与苏凉的婚事取消了。
倘若要成婚,婚期也只剩两天的时间而已。
但六王府那边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可取消婚事的圣旨也不曾下达,是以郁唯楚还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晚些时候,宫中总算来了人,说是六王凤澜亲自请求的解除婚约,皇上虽是应下,但龙颜大怒,觉着凤澜将婚亲当作儿戏,杖责一百才换来的解除婚约,圣旨下来的时候,那刑已经行完了。
陆清清惊诧的反问回去,“杖责一百……王爷如今可还好?”
郁唯楚也问,“他有没有请太医?”
那小太监不怎么知情,只是说了句,贵妃娘娘好像请了太医去看诊,便匆匆退下回了宫。
郁唯楚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皓白的手腕搭在扶手旁,眉头紧皱,“杖责一百大板……我太罪孽了……”
那屁,股不得开了花?
陆清清看了她一眼,“不若我们去瞧瞧王爷罢,他受刑也是因婚事所累……”
毕竟是对她的世子用情至深,陆清清没理由不去看凤澜的。
郁唯楚的恩情也在那里,何况凤澜待她也极好,上一次她说她不是苏凉,他也没舍得杀她。
但眼下六王府应该乱了套,那个不大喜欢她的贵妃娘娘,应该也在六王府内,有她在,她们必定是进不去的。
“还是等明日再说罢,”郁唯楚抬手揉了揉眉心,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有些不安的望向陆清清,“杖责一百……不会出人命罢?”
虽暂时还不曾受过杖刑,不过那么厚重的板子打在同一个位置上,想想都肉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