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弄得那么复杂吗？”这种咒符也太奇怪了吧，叶莺不解地问道，“直接选定一男一女开启宝藏不行吗？”

“这已经不错了，起码玄清教是允许圣女成亲生子的。”清鹤呵呵笑了几声，继续讲道，“据说在无尘来到这里之前，家中妻子红杏出墙，所以他恨红杏出墙的女子，然而他又算出男徒会要了他的命，又不能收男徒。于是他想出这样的方法来，估计是想以绝后患，让除了圣女的第一个男子之外别的男子对圣女不作多想。”

上官子宸的关注点在于，五个女徒中只有三位圣女，有两位不是。“沙老夫人是哪位徒弟？”

“丽姬。”

“这就奇怪了，”上官子宸手指夹着下巴，问道，“丽姬和月姬为何不是圣女呢？”

“因为丽姬与月姬没有入玄清教。”清鹤倒也每问必答道，“无尘收丽姬为徒，是因为丽姬的父亲以咒符秘籍托孤，而收月姬为徒，除了因为她天赋过人，还因为……”说着他略有深意地看了上官子宸一眼，稍顿，说道：“月姬是他的私生女。”

“什么？”上官子宸和叶莺不约而同地喊道，这也太意外了。

他们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清鹤继续说道：“无尘一生并未娶妻和生子，也不好女色。但是，他与第一个徒弟敏姬的确有过一段情，敏姬是燕国的郡主，当时是为了防止其他男人觊觎他的宝藏，还是师徒间产生了真情不得而知，反正他们是在一起了，敏姬怀孕后离开了玄清教，直到她死之前，才把月姬托付给无尘。”

“这样说来，无尘就是你的亲外公？”叶莺望向上官子宸，这下彻底地明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难怪他会被选定成自己的夫君，原来一切老狐狸都安排好了。

上官子宸也没想到这般戏剧化，他躲开叶莺犀利的眼光，握拳放在嘴边不尴不尬地咳了一声。

“没错，”清鹤肯定了叶莺的说法，“之所以才给你手臂上点了玄清教圣女才有的守宫砂。是因为无尘见到你的时候，就算出你和他外孙有夫妻缘，毕竟他在这里只有玥王这么一位后人，玄清教的宝藏留给他也是正常的。”

“这么说，我还是傍了他们家的福。”狐狸狐狸，一家子的狐狸。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吧，藏宝图确实也算是她的护身符，不然以她的身世，活不到这么长。

上官子宸又无奈地咳了一声，先无视她的嘲讽，转而问道：“可是，这些都是没有传到江湖上去的秘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清鹤没有说得太明白，只笑道：“贫道与无尘道长颇有些缘分，这都是无尘亲口告诉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