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苏杭听他这么说心里其实是不高兴的,上次就说要再买,买个大头鬼啊,婚戒,意义不同的好吗,两个人刚和好,她也不想发脾气,干脆更卖力的吃牛油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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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黄缘算着时间,一直到快半夜十一点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真遗憾,错过了M的画展,希望明年他还会办。”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只可惜本来希望看到朋友圈的那个人已经把她屏蔽了,还是当着苏杭的面屏蔽的。
朋友圈刚发完就有新微信的提示音,黄缘满怀期待的拿起手机,却是赵寒宇发的。
“小心玩火自焚。”
黄缘直接就删掉了,然后摸了摸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她最近孕吐反应有点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什么胃口,黄夏带给她的汤,还冰在冰箱里,只是她没什么食欲。
她始终不相信颜肖已经对她没有想法了,那么宝贵的青春时光,忘了不可能,再等几个月,等她把孩子生出来,她就自由了,颜肖一定能回到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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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宇其实很嘲笑黄缘做的这些事情,过去的东西何必逼着颜肖去记起来,他和颜肖从小一起长大,颜肖什么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伤他那么深,还指望颜肖顾念旧情,难道真的相信什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茶几上的空啤酒罐越堆越多,赵寒宇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睡过去了,到凌晨睡到一半被冻醒了,昏昏沉沉,打着喷嚏进了房间。
一个人的房间,胡乱拽过被子,蜷成一团,整个人看起来孤孤单单,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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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始终都把婚戒收在盒子里,没有再带过,这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埋下了,遇到事情,就会作痛,就像深入骨髓的风湿病,一遇到阴天下雨,就会疼的人受不了。
张鸣朗还是会按时去上花艺课,苏杭从没想过刻意疏远他,虽然颜肖为此和她生过气,不过在苏杭看来,朋友就是朋友,即使是自家老公,也无权干涉她和谁交朋友,更何况,张鸣朗在她眼里就是个开朗的弟弟。
有几次张鸣朗来上课,还会带零食给她吃,不光给她一个人,是给大家带的。一屋子人,开开心心的上课、聊天,分享故事,让苏杭萌生了把花艺课长期办下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