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阵猥琐的笑声响起,翁猜一群手下都兴奋的笑成了一堆菊花。
“老大!快点拿出来您的大杀器啊!让小弟们见识一下。”
一个小弟搓搓手说道。
完全无视。
这不对劲。
月安好看的眉心轻轻蹙起,这帮人什么时候敢这么嚣张了?
即使自己只是跟他们平起平坐,但是翁猜毕竟应该忌惮自己背后那位“她”的,不至于明面上撕破脸的。
“对对!快呀老大!我想看看您服用之后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笨呐你!最压轴的不是这个,这个我见过,老大服用之后连着干昏了七个女人!七个!”
“对对对!老大那天好厉害,最后还是因为自己饿了,才放了那七个女的自己吃饭去了。这次展示的不是这个。”
这帮手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翁猜那方面的厉害,似乎是故意让月安等一众女子听的。
可是月安等人根本就没有反应。
月安没反应,是因为她正在思索。
她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一切的淡定从容都是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基础上,至少多了解一份信息就能多一份应对。
莫非这翁猜有什么新靠山?
这里是他的大本营,戒备森严,火力充足,现在又有了新靠山所以才这么嚣张,一定是的。
当然,无论他有什么靠山,再怎么戒备森严,对于月安和她手下们来说,至少离去不是问题。
“一次干七个?干到自己饿?老大!请手下我的膝盖!”
一个黑干瘦小的小弟狗一样谄笑着巴结道。
“哦?还有更厉害的?老大!快让我们开开眼!”
又有小弟奉承道。
“嘿嘿——”
被好听话轰的找不到北的翁猜大嘴一咧,笑的露出一口黄牙,乐滋滋的说道:
“这算什么!这次让你看的,才是真正好东西。”
说道这里,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瞟过月安一众女子,看看月安眉头微微皱起,身后一众带着墨镜的女子均面无表情,不由得一声冷哼,随即又唾沫横飞的兴奋的说起来:
“这是专门针对女人用的,一次只要注射一针,就能让女子欲死欲仙,那个地方,如同猫舔狗闻,非找个男人解解渴不行,嘿嘿,而且神智不清,连续七天,她就认了我这个主,就算恢复记忆和理智,也会疯狂迷恋上我,这辈子都是我那方面的奴隶,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跟我那啥——”
翁猜猥琐的说道这里,突然苦着脸叹了口气:
“唉,我开始有点担心我这腰了——”
“老大,这个时候您可不能稀罕体力啊,您别怕腰疼,您累了歇会儿,这体力活,我替你干啊——”
话音未落,脸上就被翁猜啪一巴掌呼了过去:
“干个你姥姥!老子这是谦虚!美德!谦虚你知道吗?老子一次得七八个女的你不知道吗?”
手下捂着脸不说话,翁猜得意的举起一根注射器,里面淡红色的波光流荡。
“哎呀,婆婆给的东西,就是好使——”
翁猜满脸兴奋,月安却心中一动。
婆婆?
是了,看来这个婆婆,就是眼前这小子的靠山了。
不过所谓的婆婆,看来也就是一个老人,能够掀起什么大风浪?
月安向前走去。
“啧啧,哥这么帅,你迷恋也是对的,小乖乖,你说是吧?”
翁猜弯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凑近近在咫尺的被绑女孩,感受着女孩身上传来的体香,还有潮红脸蛋上布满的汗水,他不由得挠了挠裤裆。
“老大你搭帐篷了!好高的帐篷!”
“老大,你还帅,还谦虚,吊还大,真是内外兼修,上得厅堂、下得大床,被女孩子迷恋也正常。”
“你懂个屁!那叫上得厅堂、下得炮房,书上写的有,不懂别瞎比比!人丑就该多读书!”
“对!孔子说的!”
“扯淡,明明是老子说的!”
“尼玛!敢对我自称老子,欠日了是不?老大才能自称老子呢!”
“别吭声!老大要射了!”
“这么快!这不是老大的作风啊……”
“不是,是要射那管子,那管子里的东西进去了——”
翁猜哼哼一笑,手里的注射器就往那媚态丛生一脸潮红,只能柔弱挣扎的女孩子白净的身子上扎去。
那女孩子肌肤柔嫩,如同婴儿,皮肤更是白净的晶莹剔透,针尖如果扎进去,肯定一刺即破。
所有人都兴奋的屏住了呼吸,看着翁猜 的动作。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二蛋,祖籍燕州梅子乡,早年不学无术,后因为偷看村妇洗澡被打之后,开始学武术,多次动手伤人、拦路抢劫,后来开地下赌场,矿山上收保护费,还杀过人,最终因为性侵案被抓,后被控告非法持有枪支等一系列罪名,数罪并罚,一审被燕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处刑前越狱逃脱,后辗转到三不管地带出境,逃亡期间继续作案,出境后靠贩毒、拐卖儿童等发家,改名翁猜,多年后随考察团一同入境,以外商名义扎根三不管地带,形成势力,如今是三不管地带五大势力之一……”
月安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咯咯的声响,边走边说,一步步走到翁猜身边,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弧度:
“我说的对吧,王二蛋,哦,亲切一点,叫你老王吧!”
一阵沉默。
翁猜动作停顿下来,后背一阵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