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来这个,你哭的像得了绝症。是我给你普及女人的生理,也是我给你买的牌子。你现在换牌子了?”他拿出钱包,说这话时,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收银员,那眼睛隔着一个眼镜,盯着她,像在放光。
左盼点头。
虽说会换牌子,但大抵还是这个。
墨一临看着她点头的样子,目光一深,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
付钱。
交给左盼,让她去小区的公共厕所处理一下。
出来,上车。
一上去,墨一临就递过来一包湿纸巾,让她她消毒。
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干净爱的有点过分。左盼擦擦自己的手,几秒后,她的手猛然被拽了过去。
他拉着她的右手,看着那一块疤。干净的手指在上面摸了又摸。
他的指腹有一层淡淡的茧子,长年握笔的关系,摸在手背上却格外的舒服。
“谁弄得?”
左盼看着他的脸,还是记忆里的样子,沉稳中又带着一点清冽。
“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左盼嘴贱的来了句。
男人抬头,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后,松开她的手,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爸爸对女儿的关心不是很正常?”
“你比我大九岁,你九岁就生了我?”爸你个头!
墨一临眯了眯眼睛,“嗯,没准我九岁的时候,还真有生育功能。”
左盼,“……”她怎么不知道,他现在的脸皮这么厚了。
出发。
左盼不知道墨一临什么时候回的国,他是住在国外的,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女朋友,现在居然跑了回来。
左盼没有问。
现在想起来以前的死缠烂打,如梦一样,也真是幼稚的不行。
如果换成是现在,她绝对不会对哪个男人,像个黏皮糕糖一样,他对她烦,她都无动于衷。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爱迟御?”
“没有。”
“那你和他天天在干什么?”
左盼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和持续之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于是就只有沉默。
“夜总会已经关门,就关了,不用再去管,要不要开张,我说了算。对于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利管你,包括你的私生活。”
他什么时候成她的监护人了!!
“我今年25了,可以生孩子了……你是我的监护人??”
红灯,墨一临停车,看向前面绯红色的灯,慢条斯理的道,“作为你的代理父亲,我能一辈子管着你。和迟御分了!”
“第一,你不是我父亲,无论是不是代理,第二,我不分手,第三……”
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扣了两下,声音清脆而压迫。
就这个声音就那么一下子就让左盼停止了说话,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翘起来的手指而移动。
他不想再听她说下去,左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