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年纪了,早就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
这种话,骗骗小女生还可以,忽悠她还是算了。
可眼前除了这个理由,她查不到也想不到别的了。
就姑且相信着吧。
淡然一笑,“来程家为了等我,还不老实的勾搭我姐姐。”
一语戳破谎言,俩人都有点尴尬。
凌宇浩抱住她,轻轻压近,两张脸近在咫尺,彼此的热息连成一片。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是吗?”
“是你自己总是说不清楚的嘛。”
程锦坏笑,一脸活该你不跟我说实话的表情。
怎料,凌宇浩的大手突然钻入她宽松休闲衣下,吓的她倒吸好几口冷气。
瞪大眼睛,目光清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
灯光暗雅,电视里的喜剧还在进行。
他们实现灼热的望着彼此。
凌宇浩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拦腰抱起她进了主卧室。
如果他们的爱情注定是沉.沦,注定要这样浑浑噩噩不清不楚才得以继续,那就沉.沦吧,那就浑噩吧。
只要能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了。
地下停车场。
程雪兰坐在驾驶位上,手中看着刚刚被凌宇浩丢在地上的帝国年会邀请函,心痛不已。
副驾驶位上的手机一直在响,来电者是冷秋朝,可是她无心接听。
她身心巨创,无法在这个时候带着笑脸去应付那个恶心的男人。
打开引擎,方向盘用力一拐,她飞速离开停车场,直奔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这个时候,唯一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也只有酒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后半夜两点。
程家大宅,虽灯火璀璨,早已陷入静谧。
程霸天早就休息,翔叔一直担心雪兰的安全,不停的给她打电话,可这孩子就是不接,一直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等到现在也无法安然入睡。
庭院里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小跑出去。
代驾交还了钥匙离开,程雪兰喝的醉醺醺,反倒给人家行了一个大礼,脚步扭曲的往台阶上走。
翔叔上前扶住她,忍着她这一身酒气,“雪兰,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翔叔。”程雪兰靠着他的力道上了台阶,打了个酒隔,“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啊?”
“这么晚了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又把自己喝成这样?”
翔叔对她一直都特别好。
这个家里,唯一能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地方,就是翔叔了。
脚步扭曲的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她发丝凌乱不堪,呼吸凝重,艳红色的小.嘴却不停,“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您才像是我父亲,我爸,我爸他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死活。”
翔叔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雪兰,你喝太多了,下人都休息了,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把脸。”
他要走,却被程雪兰坐起身拉住手,仰起头,委屈巴巴的流着眼泪,“翔叔,连你都开始嫌弃我了吗?”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雪兰?我去给你打点洗脸水,再去给你熬点醒酒汤,你喝太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