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玉还要再瞪眼的时候,赵大元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属下知道了,一个时辰之后,属下会让小二送热水的。”
张劲远满头黑线,送什么热水我有这么欲求不满吗?黑着脸回道:“夫人第一次骑马有些头晕,你下去让小二送些饭菜上来,再送些热水来,过一个时辰再走。”
听着赵大元咚咚的下楼了,张劲远转过身轻轻哄着不肯就犯的倔强小猫,“玉儿,听话,把手拿开,我给你擦点药,不然下午还怎么赶路。”
听着张劲远低沉中带着邪肆的声音,陈雪玉再次投降了,有些害羞的别过脸去,羞答答地松开了手,任由张劲远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张劲远心疼的看着细白得如同上好瓷器的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通红,难怪小东西连路都不敢走了,这个傻瓜怎么不早说,张劲远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淡绿的膏体,细细的涂抹在陈雪玉的大腿上,陈雪玉闭着眼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张劲远的疼惜。这药膏真好,涂在腿上,清清凉凉的,才一会的功夫就觉得好受多了。
“这是什么药啊?真好,才涂上一会就不怎么疼了”
张劲远看着她两眼放光的样,暗中扶额,怎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快涂好时,敲门声再次传来,张劲远动作飞快的拉起一旁的薄被把陈雪玉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才沉静的开口:“进来吧。”
因为刚涂好药,便也没穿裤子,张劲远抱着只穿着空荡荡襦裙的陈雪玉坐在凳子上,不顾她的挣扎一手就把她按在了腿上,另一只手平稳地夹了块她爱吃的蘑菇送到她嘴边。
陈雪玉一看这是要喂她的架势啊,斜了他一眼:“我只是腿疼,又不是手疼,哪用得着你来喂。”我这么大个人了,被人像小孩一样的抱坐在腿上已经够难为情了,再被人这样喂,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张劲远看着她涨红的脸,暗道可惜。
下午再赶路的时候,张劲远不顾陈雪玉的抗议,让她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虽然被宽大的衣服遮掩得让人几乎看不出陈雪玉是坐在他腿上还是坐在马背上,但是为毛老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屁股上?陈雪玉抬头瞪眼提出抗议!
张劲远低头瞥了陈雪玉一眼,继续面无表情的赶路。
一行三人赶到平谷县的时候,天还没黑,赵大元找了家最大的客栈点了一桌子菜,吃得差不多时,陈雪玉招来小二问道:“小二,跟你打听个事,不知这平谷县都有哪些家布料作坊?”
小二颇为热情的介绍道:“这最大的就是那唐氏布庄了,听说现在新卖了一种帕子,不少有钱人的夫人小姐都排着队等呢,还有就是李氏布庄,这李氏以前也是这县里最大的布庄了,前几年那个唐氏来了,李氏布庄就不行了,不过听说那李氏染坊的生意极好,连那个唐氏都等着从他家拿货呢。还有就是白家的染坊了,不过他家不零卖,专门成匹成匹的卖。”成匹成匹的卖?这不就是现代的批发了?陈雪玉小手一挥,就它了。
“好了,我知道了,那谢谢这位小哥了。”陈雪玉冲那小二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了,走吧。
“明天我们先去看看白家的染坊吧,那个李氏生意既然这么忙,恐怕我们就算去了,一时半会怕也买不到货。”陈雪玉当即做出了决定。
张劲远自然没有异议,至于赵大元?用张武的话,需要用脑子的时候,基本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