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业内行家判断,煤矿至少还有十年好行情。政府里面有黄市长支持,资金又很雄厚,我实在想不起失败的理由。” 张跃武将手伸进睡袍,摸了一把。
杨敏顺势就坐在张跃武怀里,敞开衣襟,道:“侯沧海拿我们家的钱办事,居然在我面前瞪鼻子上脸。陈萍萍的关系你是知道的,你的根基在江州,江州的关系还得维护。陈萍萍就是拿两三幢楼,有什么大不了。”
“锁厂的事太复杂。”
“复杂个屁。手别闲着,摸我。”
夫妻俩人亲热了一阵,张跃武道:“等会,在矿里走了半天,先洗个澡。”在享受丈夫抚摸时,杨敏仔细摸了张跃武的下巴。
杨敏脸上有一种琢磨不定的笑容,稍稍收拢了衣襟,俯身拿起电视遥控板。
在澡堂里,张跃武仰头迎接着从喷头里落下的大股热水。这一段时间,与吕田涵亲密的时候很多,老夫聊发了少年狂,耗费大量精力。今天与至少两个月没有见面的妻子前戏时,居然没有明显反应。,有些力不从心。
客观来说,杨敏这个年龄能将身材保持着这样好,皮肤也细嫩,很不容易了,还是有吸引力的。但是,时间是把杀猪刀,无论再美丽的明星在青春失去后,都比不上青春洋溢女孩子对男人的吸引力。再加上久为夫妻后失去新鲜感,手牵手时,更象左手牵着右手。
到了这个阶段,爱情存续的关键是否成功转化成了亲情,是否有共同价值观和奋斗目标。
杨敏摸着脸颊,从第六感判断丈夫确实有问题,理由很简单:张跃武习惯早上起来用剃须刀刮胡子,刮得非常干净。到了晚上这个时候,下巴会冲出来一些细小的胡茬子。刺到自己脸上,会有轻微的刺痛感。而今天蹭在一起的时候,脸上没有出现轻微刺痛感。她仔细用手摸了丈夫下巴,下巴非常光滑,应该是在下午才用剃须刀刮过胡子。
为什么下午刮胡子?这不符合他的生活习惯,必然有异常。
杨敏是个坚强的人,没有将疑惑摆在脸上。等到张跃武出来之时,她已经扔掉了睡袍,躺在床上。
事毕,杨敏讽刺道:“这一段时间你是真累了,状态一般。干工作得悠着点,毕竟是这么大一把年龄,别把身体弄跨了。”
杨敏平时在家里总是飞扬跋扈,今天态度温柔,让张跃武心里打鼓,心虚地道:“没事,等完成收购,我就会轻松下来。”
杨敏道:“我要开一家高档的美容院,先打五百万过来。”
张跃武道:“这么多?”
杨敏道:“高档的美容院,装修都要花不少钱。我接触了不少富家太太,她们在美容上花钱如流水。你别打岔,我的经营头脑不比你差,自己能够赚钱自己花。而且,以后美容也不用去别人的破地方。年龄到了这个点,肚子松了,屁股瘪了,成了黄脸婆。我再过两年也得从岗位上退下来,退下来以后,总得找点事做。”
“美容院到底要多少钱?”
“我不知道,先把装修搞下来,再说下一步的事情。张跃武,我不是找你要钱。你的企业有我多少心血,难道你忘记了。我是拿我自己的钱。”
“不是这个意思,春节你才拿了一百万。如今我收购煤矿,资金正打紧。”
“少说屁说,这两天打给我。你再缺钱,也不缺我要的这五百万。”
杨敏原本准备与丈夫谈一谈侯沧海的事,此时被“光滑的下巴”弄得很生气,也不想谈侯沧海了。相对于丈夫的胡子,侯沧海算个屁。
“张跃武,我到了高州,陈萍萍也开了口,你总得想办法给她弄点事情做,这个面子必须给。”
“我找侯沧海商量一下,看弄个什么项目。”
“张跃武,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侯沧海,他算什么东西。”
(第一百八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