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华将车门关上，平静道：“他确实很聪明。”

“但太聪明的人往往容易遭天妒。”柳姓老人回了句。

蒋天华点点头，眼神变得寒冷：“好在汤宇没有他聪明。”

“大少的意思是？”柳姓老人弯着腰请教。

蒋天华冷哼一声：“咱们无法挑起沈牧和汤宇的矛盾，难道就不能想办法挑起汤宇对沈牧的仇恨么？”

柳姓老人一怔，片刻后才猛然抬头，竖起大拇指惊叹：“大少英明。”

蒋天华不吭声，只是一阵冷笑。

……

沈牧回到会所中时，萧芸没有多问，倒是宋明月颇为好奇，接连提问：“蒋天华找你干嘛？你打伤了他的人，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那两个保镖坏了他的规矩，当场打断了那两个保镖的手，再之后就问我觉得他怎么样。”沈牧老老实实的回答。

宋明月不信，追问道：“怎么可能，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你谈话，就问你这种问题？”

“不信的话我可以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遍。”沈牧一脸天真的瞥了眼她胸前的挺拔。

宋明月清纯脸蛋一红，马上抱着萧芸胳膊撒娇告状：“芸芸姐你看，沈牧调戏我~”

萧芸紧紧盯着沈牧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就实话实说，说觉得他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之类的，还说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很可能会爱上他。”沈牧说完还露出些许困惑之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之后就没了和我继续聊下去的兴趣。”

萧芸若有所悟，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以后会尽可能找机会弥补你的。”

“要不你现在对我再笑一个？”沈牧知道她已经领悟了自己和蒋天华的意思，故意对着她嬉皮笑脸。

萧芸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了片刻。

沈牧眼见她完全没有要笑的意思，马上耸耸肩膀：“算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说着，直接将目光转向别处。

“今天没心情，改天如果心情好点的话，可以试试。”萧芸突然轻声回应了声。

“什么？”沈牧大喜过望，连忙扭头惊喜的看向萧芸。

萧芸已经高傲如女王般离开，完全没有重复的意思。

宋明月一脸呆若木鸡，和沈牧的大喜过望相印成趣。

等到萧芸走进电梯，宋明月才呆滞的问：“芸芸姐居然接受了你的调戏？”

沈牧没有吭声，只是觉得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