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花引隐去了形,无人看得到她。
两人相携去了京城刘义的家中,刘义无妻无女,父母也早早就双双离世,家中只剩刘义一人。
常年在军营生活,刘义家中极为简陋,如果没人知道这房子的主人,还以为是哪个穷人家的。
刘义站在屋里,点上了一支蜡烛,干巴巴的说,“卑职的家里,有些简陋。”
容良环视一圈,点点头,“确实有些简陋。京城的状况如何?”
提起这个,刘义叹了一口气,“我们不知道你没死,我们在悬崖下面找到了一副你的‘尸体’,现在想来,那可能是荣王的计谋,找人假扮的,我们一路运着你的尸体回来后,荣王一人独挡所有,你的尸体很快就被下葬了,下葬后的第三天他就登基了,也就是今天。”
容良眯眼,像极了在思考,没有说话。
“皇上,如今要怎么办?”
“先让他坐两天龙椅玩玩,很快他就会知道,什么是他的,什么不是他的。”容良眼中精光乍现。
“那,皇宫里的娘娘呢?”刘义小心翼翼的揣摩着语言。
容良问,“鹰扬呢?”
“鹰扬大人,被荣王困了。”
是了,历代影卫,只为皇上所用。
“有没有办法,放出朕并没有死的消息?”
“这……”刘义为难,毕竟他的“尸体”曾经摆在所有人的面前,他下葬的时候,举国皆哀。
最后,刘义坚定的看着容良,“有办法!”
容良颔首,没有再继续说话。
凤阳宫里,灯火通明。
容乾身着龙袍,站在凤阳宫寝宫外。
揽月站在他身旁,俯了身,“皇上,你不能进去!”
他喝酒了,喝了许多,喝的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容乾一脚踹开揽月,“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拦朕?”
“皇上!”揽月挨了一脚,在他身后喊住他,“娘娘是先皇的嫔妃,你夜闯她的寝宫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容乾回头对她冷笑一声,“这天下都是朕的,谁敢耻笑朕,朕就让他从这天下消失!”
颜浅墨哗啦一声,猛的打开门,抬脚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一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你最好从凤阳宫里滚出去,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脖子上应声渗出的血,在告诉着容乾,她的话没有作假。
柳徽音从宫门外进来,看了一眼颜浅墨,又走到容乾面前,“主上,醒酒汤已备好,请主上移驾清秋阁。”
原来柳徽音一直是他的人!
容乾最后又深深看了一眼颜浅墨,头也不回的走在柳徽音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