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却在这时按着她的头部,在她耳边说,“好好看,这就是公主想要教给你的。”
一直到这场盛宴结束,杜若都没能闭上眼睛,那人好像又再来一次的兴趣,却被高丽公主一脚踢开。
挪步妖娆的走到杜若面前,高丽公主衣衫完整,仿佛刚刚是她的一场梦般,挑起杜若的下巴,高丽公主轻启檀口,“男人,只不过是令自己欢愉的工具而已,还有可能他连工具都算不上。”
杜若久久不能回神。
晚间做梦,梦到有一个人在自己身上驰骋,慢慢的,场景竟变成了白日里高丽公主那样,只不过,如水蛇一般的女子是她,一直在晃动的男子是容良。
梦虽好,但次日醒来便不好了。
羞耻的看着床中间的一滩水迹,还没思考出解决方法,倒是赵玉进来了,讽刺的说,“呦,娘娘这是梦到什么了。”
明明不用说也知道,赵玉非要问一遍,杜若立马一个眼刀过去。
赵玉忽略她的眼神,跨步走向前去,立在床边,看着那滩水迹,嘴中啧啧称奇,等到杜若实在受不了了,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擦,“怕什么,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是人之常情。”
杜若本就羞耻,被他这样对待立马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我偏不放,你能拿我怎样。”赵玉满嘴痞气。
杜若情急之下伸出手握拳,却被赵玉一把抓住按在床上。
把她压在身下,赵玉看着她又气又羞的脸,狂野的吻下去。
杜若这个女人,稍经打磨,便是颗好棋子,而打磨的方法,便是让她置死地而后生,赵玉这次得到的指令就是,好好打磨她。
嘴唇被杜若咬出血,赵玉毫不在意的抬头对她笑,笑里泛着冷酷。
“你不是太监。”半晌杜若才说。
“我何时说过我是太监。”
杜若开始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去告发你!”
赵玉把身体压的更低,危险的说,“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然后你去告发我,我去告发你,到时候看谁能毫发无伤的活下来。”
“你!”
“你什么你?”赵玉起身,“识相的,就好好听听公主说的话,反正你们早已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那你呢?”
“天下之大,没有人能困得住我。”赵玉的背影让杜若在这一刻看起来孤独又强大。
杜若坐在床上稍加思考了一会儿,便唤来了秀秀。
秀秀虽然年纪不大,但从小在宫中耳濡目染,不说也知道床上那滩水迹从何而来的,一时间红了脸庞有些无措。
杜若看她那呆愣样儿,立马凶狠的说,“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派人收拾了!”
杜若挑选出几件衣服,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换亵裤中衣,看的秀秀又一阵羞怯。
“本宫等一下要去清秋阁坐坐,你说第一次去清秋阁,本宫该拿什么是好。”
此一批嫔妃之中,除了颜浅墨,家里官职最大的就是杜若和柳徽音,可没想到自己竟然比那人低了整整一个正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