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学钱钟书老先生!”颜浅墨回头凶他,凌厉的眼神在容良眼里就像娇嗔一样。
好吧,那不学。
回过头去,颜浅墨拍打的动作已经彻底变的无力了,“哼,我想吃肉。”
把胳膊伸到她嘴边,声音又变得慵懒迷离“来,吃吧。”
“你就是调戏我。”用现代的语言来撩她,她是该说他聪慧看一遍就懂,还是该说他流氓体质显露无疑?
“对啊,我就是调戏你。”说着扭过她的身子,腿已经夹了上去固定住,容良把唇覆上去,反复摩擦,瞅准机会,舌头蛇一样的溜了进去。
半晌颜浅墨气喘吁吁,容良也不太好过,反复摸着她的背,颜浅墨本就敏感,直接拍下了他的手。
“睡吧,病人要多休息,我去批阅奏折。”
容良说完就自顾自的解开颜浅墨的披风,把她放平在床上,拉过一旁叠的平整的被子盖上去,趁她还在羞涩之中,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才起身离去。
容良走出寝宫,鹰扬已在外面等待他,两人快步去了书房。
当初说让颜浅墨居住凤阳宫时,容良就有先见之明的在凤阳宫仅有的宫房里收拾出了一间空房,布置了一下,就变成了书房,以便于容良在这里处理朝政。
进了书房,房门被走在后面的鹰扬关上,容良在前面问道,“可都查清楚了?”
“回禀皇上,已查清。”鹰扬自觉的往下说,“礼部尚书,之前被匈奴的人找过,得知自己是匈奴和汉族人通婚后而生下来的非匈奴非汉人血统不纯正的人外,似乎没有什么明面上动作;至于吏部,其父看起来一派正人君子的风范,但早已和匈奴盘根错节,渊源颇深;至于剩下的那四个,也在女儿被选入宫中之后被匈奴找到威逼利诱从了。”
“这群蠢货。”其实容良内心想说的应该是这群智障吧。
“谁说礼部没有动作,杜若不就是吗?她和那个高丽公主之间有没有查清。”
“赵公公,是高丽公主收买在宫中的眼线。”鹰扬看了一眼容良,“目的是为了监视你的一言一行,以及给你宠爱的嫔妃找不痛快。”
“这个该死的女人。”容良继续问道,“边疆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暂时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消息。”
“嗯,若有天有了什么实质性的消息,要立刻回禀给朕。”容良坐了下来,“荣王现在京城如何?”
“一如既往,每日对酒当歌,风花雪月的,倒也没有奢靡腐烂。”说起这个,就不得不说另一件事情,鹰扬一脸担忧,“假以时日,匈奴被我们打败了,真的让荣王去治理那蛮荒之地吗?”
“怎么?你不信他?”容良挑眉,“荣王虽然从小只会读书画梅,风花雪月,但他书读的多,还是挺有想法的,只是碍于他母亲是匈奴后人,他的出生也不光明正大,才被朕一直压着。”
“况且,他身为匈奴后人,治理起来也更能让匈奴信服。”此等皇室秘事,容良不介意让他身边的人知道,毕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