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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歌伸手示意宫婢们退了之前脏的衣物,一个转身,就将这件凤袍穿于身上,这一穿,是没有半点违和感,本就娇俏可爱,而又时时恰到好处的柔媚,这件衣物叫袭歌衬得越发风姿过人。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丫头们都是眸子倏地放大,眼中的惊艳袭歌根本无需看上一眼,偏偏就是还有个祸国的脸和一颗坏了的心。
她扬唇勾笑,没有让女婢们动手,自己拿着口脂,轻轻抿了一下,唇红齿白,顺手沾了朱砂,在额心画了一笔,明明只是个花钿,却叫人看着都有些凉意。
好像花钿是个锐物。
袭歌这才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笑了。
眉如轻烟,口似樱桃,云鬓高耸,兰偑低缀,腰细款款,投足如风摆细柳,举手似雏燕凌空。
当真是个祸国妖孽了。
她被宫人簇拥着送进了楚国最残酷而又叫人胆寒的监狱,娄尚书如同一只死物,两眼无神的瘫在地上,目光涣散,时时抽搐几下,嘴中振振有词,“不是我,不是我——”
袭歌伸手叩了叩牢门,娄尚书猛的就从地上站起,在看清袭歌的一刹那,面如死灰,嘴唇不住的抖着,忽然就跪上了地,连滚带爬爬向了隔着牢门外的袭歌,伸手就要够着她的裙角。
“袭妃娘娘,臣错了,不不不,那个不是我的注意,我也是被逼无奈,是妲妃,对!我作证,我去和祁王说,不对,袭妃娘娘,您去说,您去臣做主。”
娄尚书哭哭笑笑,说话都是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