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顾向晴打断他的话，看着白灏，哑声道，“白灏，我受够了你的狂妄自大，受够了你的暴脾气，所以我才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辞了经纪人的工作，找上了卫霆钧，你要是还顾及自己的艺人身份，不想被记者写得再也翻不了身，就赶紧离开这儿！”

“你……”白灏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他瞪着顾向晴，眼底有惊怒，有挣扎，也有痛苦，他不相信顾向晴是这样的人。

“我不信，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看着白灏眼底的那抹固执，顾向晴不再解释，转身，蓦地勾住卫霆钧的脖子，当着白灏的面，主动吻上了卫霆钧的唇。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白灏的脾气有多差，又硬，又臭，偏偏，还总是喜欢为她出头，如果他知道她和卫霆钧之间，只是一个交易，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帮自己讨回公道。

可是……娱乐圈却不会给他公道。

这个圈子太现实，不允许你有任何的污点。

她是白灏的经纪人，自然知道白灏爬到今天的位置费了多大的努力。

她怎么忍心让白灏因为她，毁了自己的前程。

更何况，这条路本来就是她自己选的。

她没有任何觉得为难的地方。

而眼下，跟她划清界限，就是对他而言最好的结果。

从卫霆钧的唇上离开，她看得到他眼底明显的霜冷，低了低脑袋，顾向晴莫名不敢直视他的眼。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却是为了……利用他。

挂在他颈处的手微微发僵，正欲收回，腰处却蓦地又是一紧。

卫霆钧看着她，眼神中似戏谑，又似冷漠。

利用完了他，就想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