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卫霆钧残酷而沉魅的嗓音，顾向晴只觉得胸前蓦地一凉。

原本松垮的浴袍被轻易扯开，胸前大片的凝脂一览无遗，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还布满着一个小时前落下的痕迹，美丽而诱人。

卫霆钧呼吸一沉，倾身，冰冷的唇落在她的颈处，带着恶意的啃咬，顾向晴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触碰，眼泪再次忍不住滑落眼眶，

“不要！你别碰我……卫霆钧……你混蛋！混蛋！”

黑眸幽深，卫霆钧看着他，嘴角冷笑轻魅，“那你就仔细看看，我到底有多混蛋。”

瞬间充实的痛感让顾向晴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块。

“唔……”

之后的一切，就像一场无关情爱的发泄仪式，顾向晴咬着牙承受着来自卫霆钧的撞击，一如他所说的——

这是一场报复。

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则是他对她报复的方式。

看着身下已然昏厥的女人，卫霆钧的拳头重重捶在顾向晴的枕边，此刻没有任何餍足的满足，更多的却是郁躁与恼怒。

躁的是自己再次因为她而失控，恼的是，她爱上了别人。

正如谭铭说的，人都是会变的，她也一样。

离开卧室，卫霆钧走到书房，把某个正沉浸在温柔乡的乌鸦嘴直接揪出来，临时开了一个长达三小时的会。

凌晨四点，谭铭终于受不住了。

“卫总！卫爷！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好吗？不要这样侵占我的夜生活时间……”

卫霆钧冷笑一声，毒舌上线，“夜夜笙歌，你迟早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