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我跟我朋友在游戏厅玩跳舞机呢。”她气喘吁吁的说。
“谁呀?”我有些不开心。
“方柔,你要来嘛?”
“谁?”我嗓门不小心提高了一些。
“方柔。”
“啊,她回来了啊,那你们玩吧,我就不去了。”时至今日,我已经不想见方柔了,当初找她是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现在已经过了三年了,再见她已没有任何意义,她早就把我的联系方式都给删了,或许对她来说,我已经不是那个重要的了,去不去的也就无所谓,再说,现在我跟丫丫在一起了,去的话只能给她俩徒添尴尬。
打完这个电话,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好了,然后招呼睡得一脸蒙蔽的钟不传起来陪我下五子棋。
下了晚自习,我们一帮人呼呼哈哈的往出走,商量着一会儿去网吧打什么游戏,离得老远,就看见胡同那有一群初一初二的在那干仗,像极了当初的我们。
现在我们已经步入初四,马上就要毕业,几乎能不打架就不打架了,一般人也都没有人来惹我们,我们算得上初中最牛逼的一波了。来不及感叹时光过的好快,便接到一个噩耗,那就是陈辉要蹲级了。要蹲到初三去。
我们都挺始料未及的,陈辉对我们说:“你们去玩吧,我妈找我回家说说这事去。”
陈辉,学习是嗷嗷嗷嗷次的那种,年纪最后三名,他常年霸占,一般人都撼动不了。
这下子我们突然没有了要去玩的心思,如果陈辉他真的退学了,整的我们都挺伤感。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怀旧的人,从最开始的情敌到后来的好兄弟,这三年来每天都要在一块,若是他蹲到初三,我们都挺难受。
上帝并不是会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布局人生,陈辉还是不可避免的蹲级了,他家里人的想法就是陈辉基础太差,想去初三回炉改造一下,加强加强基础知识,可他父母并没有一个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把咱辉哥蹲到初一,他学习还是最后几名的存在。
所以他的这一次蹲级,其实是校长害怕他影响这次的升学率,毕竟初三升初四敢交零分卷的就咱辉哥一个,不作死就不会死就是这个道理,哪怕他打几分,校长也不能研究让他蹲级。
第二天早自习的时候,陈辉就没来,在跟他妈妈办理蹲级的事,迟小娅回来了,她对我说:“昨晚我在方柔家睡的。”
“哦。”
“怎么情绪不高呢?”
我朝陈辉座位的方向努努嘴:“那不陈辉要蹲级么,心里挺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