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息脱着奚曦湿了的鞋袜。
搂着浚息脖子的奚曦,望着浚息,明眸掠过一丝肃杀!
自古女子裸足最为矜贵,只有新婚之夜,夫君方可赏看!
奚曦注视着浚息,眸色中的肃杀转瞬即逝。
色侍浚息的她,已经不可能再有每个女子都期盼过的新婚之夜。
奚曦低眸,她不可能再有这世间最好的青年,做她的夫君!
所以,裸足,而已。
何况相比夜夜与浚息的同床共枕,这实在是不算什么!
然而雪嫩的玉足在手,浚息却起了旖旎心思。
浚息亲起了奚曦的玉足。
虽然奚曦入住雪玉轩的这近半个月,浚息起过的旖旎心思难以数计,但浚息亲足的行径,却令奚曦想起侍寝头一夜,浚息令她吹箫之事!
吹箫不堪,足下同样不洁!
她未曾真的吹箫,浚息却真正在亲她的足!
半月来,奚曦第一次没有巧笑嫣然地推拒,她本能地,使用了最粗暴直接的手段——奚曦足下运起内力,揣向浚息的胸膛!
奚曦玉足袭来的那一刻,面对奚曦的袭击,浚息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应接。
浚息没有被奚曦踹开,奚曦却被浚息按在了石壁上。
……
浚息魔魅般的黑眸直视着奚曦。
奚曦入住雪玉轩,已近半个月。
因为极宠。这半个月,他虽是与奚曦同塌而眠,可其实并没有对少女有何越矩之举。
固然跟奚曦还小,他还没有与奚曦有夫妻之实的心思,却也跟,那个狡黠的少女,每每以进为退,利用他对她的喜欢,利用她的绝色娇颜,巧笑嫣然推拒他有关!
她的以进为退,巧笑嫣然,初始,他心甘情愿地放过她,甘愿成全她!
可时日一久,随着潜意识地意念——少女嫣媚逢迎他,只为了媚惑他不狠心侵犯她!她根本就不喜欢他!甚至嫌恶他,嫉恨他,想杀他!——随着这些意念的不断加深,面对少女每每推拒他的撒娇嗔痴,巧笑嫣然,浚息,愈来愈阴郁!
他心底已然有了阴郁!
奚曦此刻的反击,简直将他心中的阴郁冲击到了一个极点!
“怎么不嫣媚逢迎?在我面前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浚息冷笑质问。
奚曦躺在石壁上,明眸对视着按着她身体的浚息。
浚息的暴怒来的迅疾猛烈,仿佛蓄势已久,这不是她的撒娇嗔痴巧笑嫣然可以化解的。而陪着浚息同寝半月,谋刺浚息一事上,她非但没有突破,还以身伺敌。浚息固然因为奚曦的虚情假意而恼怒,奚曦却也暗恨。此时浚息的暴怒既然不可化解,她索性亦露出自己的本性,携怒相对!
“你也知道你让人不可忍耐!”浚息怒视奚曦的魔眸暴戾,奚曦的一双明眸同样暴戾!“虞浚息,你的人跟你十恶不赦不可宽恕的罪恶一样,同样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