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司徒树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随即将之飞洒而出,道:“就在附近,刚刚离开不超过一刻钟,我们先休整一下,讲解一下阵法。”
我们盘膝恢复了一会真气,都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司徒树轻咳了一声,道:“阵法有十式,随机应变,变化无穷,我先来说一下固定的十式,大家记清楚了:
1.一字长蛇阵:用于行军或者追击的一路纵队,机动性强,战斗力弱。
2.二龙出水阵:就是口袋阵。
3.天地三才阵:中间前凸,形成一个w形状。
4.四门兜底阵:两头回撤,一个连续的w形状。
5.五虎群羊阵:心理阵法,摆的是v字阵型。
6.六丁六甲阵:变化阵法,多重六芒星阵。
7.北斗七星阵:就是个瓢,很好理解。
8.八门金锁阵:中间是帅阵,然后围成一个方阵,中间留出一个回字的间隙,留一个缺口让敌军进入,后面你懂得!
9.九字连环阵:按九宫排列,每格兵将穿插,逐渐如同一体,互相交穿,即九字连环阵。
10.十面埋伏阵:设伏兵于十面以围歼敌军。”
我诧异道:“我怎么感觉这不是用于小股作战的阵法,越布越大呢?我们就二十一个人,还十面埋伏呢?”
司徒树干笑一声道:“那换一种?”
然后司徒树又说出了一大堆的阵法,听的我头晕脑胀的。
一行人稍微演练了一下,摆了个六芒星阵的布局,司徒树在前方开路,继续追踪而去。
循着蛛丝马迹,追入了大山之内,又翻山越岭,追到平原地带,远远望去,隐隐有一座小城。
“前面是哪!?”我含着一口真气,问道。
“天龙王朝和雄鹰王朝交界处的林城。”在我身旁作为阵势一角的花言雪说道。
我一阵诧异:“不是还有三座城吗,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却见前方的司徒树一摆手,我们全体一个急停,就地盘坐,恢复赶路消耗掉的真气,顺便恢复精力、体力。
司徒树走了回来,笑道:“他们刚才在这里扎营了,妥妥的,入城了,我们分成三人一组,混入城内,到客栈的天字一号房会合,再计划下一步行动,怎么也得每个人混个千人长玩玩,是不是?”
“你不是要打玄铁矿脉么?不是工会提升到一百级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诧异道。
姜还是老的辣,我一点都搞不清楚司徒树到底在想什么。
“那些可以慢慢来,国家威望高的话,可以享受五折的物价折扣,生意免税,购买稀有物品等等福利,我也是刚从百晓生那里打听来的,内部消息,很多攻略他们是不发到论坛上的,只有熟人才能花钱购买。”司徒树呵呵一笑,走到万紫月身边。
万紫月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好吧,这老货看样子真的告白了,就是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一圈人听到司徒树的说话,跟自己组的人都议论了一会,又看向司徒树,何斐开口道:“那我们的剧情还过不过了啊?我很不放心我家小逍遥,刚把小灵儿从客栈地牢里揪出来,万一被黑头一掌打死,或者是出了别的意外……”
“放心吧,李逍遥有主角光环,不会那么容易被弄死的。”司徒树笑笑,说道:“况且没有外力引导,剧情是不会推动的,你就一百个放心吧,剧情角色会十分安分守己,不会到处乱跑动,过剧情之前在哪里,就在哪里晃悠,很容易寻找,这一点我测试了一百多遍,误差率不到百分之三。”
“啊?五折可以叠加吗?”我现在是高级铁匠,本身就有六折,再多个五折,和抢几乎就没什么区别,这么破坏平衡的折扣,真的会存在?虽然十分期待,但是我很怀疑。
“五折就已经是最大折扣了,有一次我特地以二折的价格从药材铺买了一批补气丹,后来那家药店拒绝对我营业。当然,系统有三万个城市,这方法你可以用三万次,不过我们的老巢在叶城,叶城的药店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搞。”司徒树环视一圈,最后看着我笑笑,道。
好吧,很合理。
五折可以省很多钱,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还有什么问题?没人有问题,那我们就进城了啊。”司徒树笑了笑,取出一枚补气丸吞下,皱了下眉头,道:“还是不行,用不了商店药,等下大家万分小心,军粮都省着点吃,不到紧要关头能省点都尽量省着。出去行动的时候三人以上为一组,我估计九天又在背后搞什么幺蛾子,你们谁对我发个信鸽看看邮件能不能用。”
陈明摇头道:“不行,没反应。”
司徒树沉吟道:“等下以猫头鹰的叫声为信号,布谷鸟也行,发现敌人就以猫头鹰的声音传音,没有发现就以布谷鸟的声音传音,遇到危险就以山雀的声音来确定,都ok?”
“没问题!”我们互相看看,都点点头。
“布谷鸟是啥?”陈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亲,您这科普水平有点偏低啊?
司徒树笑笑,张口道:“布——谷!布谷!就是这样。”
陈明大点其头,表示明白。
确定都没问题了,我们按照六个编组的方式进了城。
我和张书倚的功力最高,所以负责的是城外地区的寻找。
未时一刻,客栈集合。
一行人都眉头紧锁,一个时辰的搜寻,没有任何发现。
司徒树单手敲击着桌面,脸色一变:“糟了!我们中计了!雄鹰王朝的队伍里有反追踪高手!!很可能是调虎离山!快,赶回去!”
“太被动了。”何斐揉着脑袋,嘟囔了一句:“干脆反其道而行之,突进到雄鹰王朝腹地,给他们来一个狠的,最好把他们皇帝给宰了,嘎嘎!”
一圈人的眼神刷的一下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大家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何斐拨拉了一下头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