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的履历只会给履历添彩，相互并没有什么限制，戴先生原来做的是美国农业部副部长，因…因为想进商界，就辞职到SP生态担任总裁了。”

“美国的，副部长？”

李淑娴瞪大了眼，“那不比跟人打工好多了？打工皇帝哪有副部长有身份，阿芬也真是的，不知道劝劝姓戴的。”

“这个…”

大卫挠挠后脑勺，一脸古怪道，“要是让人选，美国各部的副部长们，估计都会选到SP生态当总裁。副部长很多，总裁只有一个。美国是有钱人说了算，戴先生管理的产业，不比李先生的少。”

“什么？”

李淑娴不可置信道，“SP生态不就是卖菜的么？比兆基地产还大？”

“大的多，比恒基兆业都大。”

大卫点点头，“恒基两百多亿美元的市值，年营收二十多亿美元。SP生态的一个子公司Whole.Foods，退市前市值就近百亿美元了，年营收近二百亿美元。

九龙的Fresh有机菜市场，新界东的N.G，住宅楼下像711一样多的Joe's，这都是SP生态的子公司。

为这些超市与魔方兔子等供应有机材料，才是SP生态的主业。这部分全是不上市的各类养殖与植物工厂，遍布全美，全世界都有业务。

在香港以外的地方，SP生态可要比盖楼的有名多了。SP生态没楼，但在美国各州保有的土地，动辄就是以百平方公里计，仅在加州拥有的土地面积，就是十个香港。

做SP生态的总裁，可比做美国农业部的副部长威风多了。”

“一个卖菜的这么厉害？”

李淑娴有点接受不能，眼睛瞪得大大的，“那荣先生得有多少钱？”

“这个问题。”

大卫摇摇头，“与所罗门王的宝藏在哪里一样，所有人都认为有，但谁都看不见。不要说荣先生到底有多少钱，即便连蒸汽朋克公司到底是盈利，还是资不抵债，都是财经界激烈争论的话题。

荣先生旗下的公司死活不上市，谁也拿他没办法。他不但不上市，还把纳斯达克的上市公司给退市了。

掌握SP账户的银行全部缄默，掌握不了SP财报的各界全在猜测。

荣先生是纽约商品期货交易所的贵宾，是纽约证券交易所最不受欢迎的人。即便是财经界，对荣先生的看法也两极分化的厉害。

荣先生是否是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争论很大，甚至华尔街不少机构猜测蒸汽朋克公司实际在负债经营，资产是负数。

但荣先生是一个很有力量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全世界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有力量的人？”

李淑娴疑惑道，“比有钱人还重要？”

大卫闻声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们这样的律师，可以为有钱人辩护。但是像荣先生那样的人，谁也辩护不了。

他即便犯了泼天大罪，也只有比他更有力量的人，才能宣布他有罪。

当然，最后是否有罪，要看彼此力量碰撞的结果。法律不是为这种人准备的，那属于战争领域，要看大炮发言的结果。

总之，法律对这种人，无能为力。”

……

“法律对这种人，无能为力”

洛杉矶的一处会议厅内，近百人济济一堂，会议中正在发言的是麦当劳的信息官卡莱尔，“一个食品安全问题，击败不了魔方兔子，能击败它的只有我们的联合。”

会议室内，坐着的都是世界级的国际食品巨头。

全球分店四万五千家，超过百胜与麦当劳的赛百味来了。

赛百味与麦当劳一样，在美国本土2.8万家店中八成是加盟店，直营两成。

赛百味开店快，源于加盟费用低廉。特许经营人的流动资产只需3万美元，资本净值8万到30万美元即可申请。麦当劳对特许经营人的流动资产的要求，最少75万美元。

赛百味开店成本也低，装修加设备租赁费，一家店只需11万美元到27万美元。

必胜客，塔可钟tacobell，肯德基，A&W与LJS的母公司，全球拥有超过5万家连锁店，员工过百万的百胜全球餐饮的在。

汉堡王与苹果蜂在，全球两万多家店的星巴克在，温迪早就在了。

不但主做甜甜圈咖啡，在三十多个多个国家拥有超过八千家店面的唐恩都乐Dunkin’Donuts来了。

除必胜客外，另外两个做披萨的棒约翰与达美乐也来了。

与麦当劳等巨头比，棒约翰的28亿美元市值与达美乐的80亿市值，加起来不够一天蒸发的，但它们前些年增长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