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SP与加利福尼亚产生冲突,你就会被立即清洗掉。”
“什么!”
下麦克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上校,“与加利福尼亚冲突,SP与我们不是……”
“不是我们,是你们,‘德国人越快变成美国人越好’。”
米伦伯格冷冷道,“你要想在荣克那样的人手下立住,就要像你渴望别人忘记你名字里的卡博特与洛基一样,越快忘记加利福尼亚越好。
如果你渴望别人忘记卡博特与洛基,不是无病呻吟的话。那么,你就要自己先忘记卡博特与洛基。
你不能像一个女人一样,一边渴望女权,一边渴望花男人的钱。一边渴望尊重,一边让男人为你拉门拉凳子。
麦克,你这样的女人,为何化妆,为何让我帮你化妆?为何要展示你的性感?你在给谁看?你在渴望什么?
我们的陆军是一群蠢货组成的,但有句话是对的,‘女兵除了是士兵的泄欲工具,其他什么都不是’。
战争让女人走开,SP是一家战争公司,在这样的公司,你是不能让人发现,你是一个女人的。”
“我…”
小麦克脸涨得通红,一番看似有逻辑的话,面对上校这种直来直去,一下刺中他潜意识中深藏的脆弱,他的所谓成熟,立刻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连SP与加利福尼亚会发生冲突的准备都没有,你怎么可能担任SP的法律总监?”
米伦伯格拍了拍麦克的肩膀,“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吧,走的太快,对你不是好事。
你跟荣的不同,就是荣在向加利福尼亚接近的时候,就做好了与加利福尼亚翻脸的准备了。
荣克是天纵奇才,他能如履平地的地方,你走的时候就会掉下深坑。
知道为什么么?因为他挥汗如雨填坑的时候,从来不让人看见。
那些崇拜他的人,本能的就会按他的道路走,却会发现路上布满荆棘,划得满身是血,一不小心就掉坑里。
做同样的事,走同样的路,荣克健步如飞,如履平地,学他的人,却满身伤痕。
学他的人越受伤,对他会越崇拜,因为荣克诠释了他能轻松做到的事情,不是谁都可以做。
但是,荣克不会告诉别人,他是怎么填坑的,怎么清理荆棘的。
为了取得加利福尼亚的信任,我指挥他跟指挥雪橇犬一样,如臂指使。雪橇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只不过不喂他吃东西,他不叫不摇尾巴,还对我龇牙咧嘴,我才明白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给人看的永远是轻松的一面,永远在激励人振奋起来,永远在鼓舞人勇往直前。他从来不会像低劣的人那样满腹牢骚,逢人就抱怨,让气馁与颓废弥漫。
他受伤的时候,只会躲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默默为自己包扎。
这就是领袖的品质!
这就是我们美国为何会成为世界的霸主!
学我们的,只会对我们越来越崇拜,只会服气我们这样的国王。
我们这样的国王,哭的时候,从来不让人看见。
要想在这样的王国成为贵族,就不能哭。
你是新英格兰人,是这个王国的贵族。你希望忘了你新英格兰人的身份,到另一个王国成为贵族?
那么,就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软弱。
软弱是平民的权利,贵族不配拥有它。
眼泪,只会和王冠一起滑落。
西班牙帝国,大英帝国,崩溃无不始于软弱,当凯撒对日耳曼野蛮人产生怜悯的时候,罗马也就不配存在了。”
小麦克让米伦伯格打击的快哭出来了,听到最后一句,破涕为笑:“上校,你可是德裔。”
“我知道啊。”
米伦伯格点点头,神情淡漠,“可我还是新英格兰人,美国人啊,‘德国人越快成为美国人越好’,不是么?马歇尔,艾森豪威尔,尼米兹不是德裔么,不是美国人么?
荣克难道不是中国人么?他又是如何看待中国人的?他心中的中国又是什么?
我们都是一类人,秉承的都是一样的信念。
当这种信念反应到安迪事件上,麦当劳的立场与荣克的意志一碰撞,高下立判。
你不要去揣摩荣克是什么人,你的眼睛会欺骗你,我们这种人太会骗人。
你从小熟悉的是我,把你的新老板看成我就可以了,怎么对付我就怎么对付他。
这个忠告,当是付你的酒钱了,我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