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话的是刘帅。
夏教授说:“我时常叹息,当年如果我没有那么做,亦之是不是就不会消失?为此我内疚了二十多年。现在面对的又是瑾茹的女儿,你让我的心如何能够平静?作为一个心理专家,如果内心平静不下来,她要如何给人做催眠?”
瑾色心中一窒,她明白夏教授说的,所以能够理解。
通过夏教授说的,那叶亦之的消失,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瑾茹,照这样说,她的母亲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可是瑾色想不明白,后来的事情为什么变得这么复杂。
容非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想那么多,然后对着夏教授说:“多谢夏教授,我们先回去了。”
“容先生。”夏教授叫住了容非衍的脚步,迟疑半晌,才说:“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姑娘,你要小心。”
容非衍挑眉,点头。
夏教授内疚的看了一眼容非衍,“我在对那个姑娘做催眠的时候,感觉到她一直在说谎,现在想想,我觉得她应该是故意那么做的。”
容非衍眉头微拧,“这么说,她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的?”
夏教授迟疑一下,点头:“差不多。”
然后又说:“我来杭城已经这么久了,想着也该回去了,我想下午就离开,容先生保重。”
“我帮你们安排。”容非衍说。
“谢谢容先生。”夏教授说完,转身进了里面。
容非衍跟刘帅对视一眼,彼此眼神儿交流一下,便携着瑾色离开酒店。
即将上车子的时候,刘帅从酒店里跑出来,“姐,等一下。”
瑾色跟容非衍说:“你先上去。”
容非衍看了一眼瑾色,并没有坐进车里,而是站在一边,等待刘帅过来。
瑾色也不好说什么,转身迎着刘帅问:“刘帅,什么事?”
刘帅喘了一口气说:“姐,你觉得夏奶奶说的是真的吗?”
瑾色黯然:“我找不到不真实的理由。”
刘帅说:“还记得上次我们一去找的那个地方吗?既然叶忠华大量在买你母亲的画,那就说明他肯定是对过去的行为感到自责,所以才会大量买入你母亲的画。”
经他这么一提,容非衍忽然想起几个月之前,他买了一副瑾茹的画,然后有人出双倍价钱要回收的事。
那个时候他注意力不在这上面,所以对这件事并没在意,如果当时深入了解下去,是不是一切都变得简单一些?
“刘帅,谢谢你。”
刘帅笑着挠了挠头说:“不客气,我也是想帮你。”
瑾色微笑点头,“夏教授还在楼上,你先上去吧。”
刚坐进车里,容非衍扳过瑾色的脸,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色色,原来你喜欢这个小鲜肉。”
瑾色无语,挑眉看着容非衍说:“我找不到不喜欢他的理由。”
这话完全触动了容小心眼的逆鳞,倏地,车厢里升起一团阴冷气息,天气本就冷,这下更加冷了。
“色色,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容非衍没办法不这么想。
试想,吃醋的男人不就那点儿心思吗,他容非衍不是圣人,做不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时候,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瑾色忍不住笑起来,眉眼如画的样子,像极了刚绽放开来的玫瑰花瓣。
“容非衍,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当真不简单。”
容非衍俯身,对着瑾色的唇瓣使劲咬了一下说:“竟敢嫌爷老!”
瑾色捧着肚子笑的不可自已,“不是你说的你老吗,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
下一秒,瑾色整个人被容非衍抱着了腿上,前面的司机早就淡定的升起了隔音板,隔除后座发生的事情。
“容非衍,咱不带这样的。”被容非衍上下其手的瑾色,艰难的呼叫道。
容非衍眯着眼睛说:“晚了。”
最近他发现,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这个女人,所以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拿离婚威胁他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喜欢上了小鲜肉,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脸往哪搁?
瑾色还想说什么,但是想说都说不出来了,所有的话语全部都被容非衍咽进了口水中。
一个绵长的深吻结束,瑾色气呼呼的瞪着容非衍说:“容非衍,你别得寸进尺,不知道咱们现在在闹离婚吗?”
离婚?
得寸进尺?
看来这个女人是要好好调教调教。
容非衍再次堵住她的唇,狠狠的蹂躏那片温软,他想,如果可以,他将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才不会总让他操心又生气。
瑾色用力的推开容非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满的说:“限你离我远一点!”
容非衍欲求不满的盯着瑾色,那眼神像是要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当然,说出来的话,快让瑾色崩溃了。
“老婆,你准备让我当和尚当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