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
话音落下,容非衍出的是布,而瑾色出的则是剪刀,不用猜,胜负已分,瑾色完胜容非衍。
她高兴的拍起手,她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纯真,惹得容非衍心尖也跟着轻颤起来。
“我赢了,你背我。”瑾色仰着头看着他。
容非衍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一个弯身,将瑾色背在了后背上。
瑾色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天,她刚才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真要一个大总裁来背自己,她矜持的心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
她拍打着容非衍的肩膀说:“喂,快点放我下来。”
容非衍却不理会她的羞赧,旁若无人的朝前面走去。
男子玉树临风,女子明眸皓齿,在这样的夜色下像是一道风景线一样,惹得周围行人连连驻足。
瑾色趴在容非衍的后背上,看着他们投射过来的视线,忙不迭说:“容非衍,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容非衍唇角微翘,面上不复之前的俊冷,露出寻常人特有的温和,“他们看就让他们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了去了。
瑾色看说不动容非衍,只好趴在他的后背上。
只觉得他后背如此的宽广,让她的心如此安定,她闭上眼睛,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可是生活会如她的愿吗?
看着远处的繁星,瑾色嘴角绽放出一抹灿烂笑容,在心理轻声的说:“容非衍,能够嫁给你,真好——”
容非衍背着她穿过人群,直到来时停放的车辆那里才停下。
将瑾色抱在怀中,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睡着了,嘴角挽起来的那一抹弧度,看起来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事实上,容非衍也这么做了,在她饱满的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随即开着车离开这里。
城中,某个私密会所。
沈经国一脸愁容的看着面前坐着的江景琛说:“江先生,我公司的股份已经被容非衍收购了百分之二十五走,再这样下去,我就得交出公司主权,你看这个——”
江景琛老神在在道:“这不还没有过半吗?”
沈经国脸色一僵,“要真过半,我这公司等于拱手让给了他,我还留着这个空壳有什么意思?”
江景琛抿了一口茶水说:“你那里不还有容非衍给你的十亿吗?”
沈经国眉峰一动,严肃的看着江景琛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哈哈——”江景琛眯着眼睛说:“我是什么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虽然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但是却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毁掉容氏,不是吗?”
沈经国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来了精神:“要怎么毁?”
江景琛笑的愈发灿烂起来,可是你若仔细看去,那笑容分明冷的让人生寒,“网已经撒下,不怕他不上钩。”
“只是——”说到这里,江景琛微微停顿一下,对着沈经国说:“你女儿那边——”
“你放心,只要能打压到容非衍,越越我会亲手送上。”沈经国连忙道。
“咳咳——”
江景琛口中的茶水直接喷洒出来,他连忙放下杯子,抽出纸巾对着自己擦拭一番说:“沈总,你好像弄错了,我从一开始都没说是沈曼越。”
沈经国面露疑惑:“你说的是色色?可是她已经嫁给容非衍了。”
江景琛云淡风轻道:“咱们不是有共同的出发点吗?”
沈经国一听,连忙说道:“我明白,明白。”他却忘记了,与虎谋皮,最终伤的是自己的道理!
看着沈经国的样子,江景琛眸底闪过一道阴沉,只刹那便恢复一派清明。
今日的沈经国俨然忘记当年的约定!
翌日,东华小区发生了一起入室盗窃杀人案件,瑾色随余队他们到现场进行证物取证,所有忙完出来之后,已经接近中午。
就在他们带着证物准备回警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人,那人浑身是血,手中拿着一柄菜刀,不偏不倚,对着瑾色冲了过去。
当瑾色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刀即将落下,情急之中,她举起手中的装有法医工具的箱子挥了过去。
那人看一击不中,又来二下。
面对这突然而来的情景,周围的人竟然愣在那里,忘记了要制服歹徒。
千钧一发之际,余队跟警局的同事将挥刀的人制服。
制服他之后,余队忙过来问:“色色,你没事吧?”
瑾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我没事。”
余队皱着眉头说:“行吗?不行的话,下午回去休息一下。”
瑾色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拍了下心口,长舒一口气说:“不用,我们赶回局里进行证物取证吧,不要耽误他们破案。”
人群中,分明站着一个人,看到瑾色完好无缺的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阴柔笑意,随即也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