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萧楚嗜车开得欢实,话说的顺耳,就连我拿昨晚他嘲笑我的方式去嘲笑他,说他开车毛病百出,还不如一个女司机的话,他也都一一听着,坚决不还口。
我侧目,这个男人是暴君吗?顺他者生,逆他者亡。
到了房间,萧楚嗜把衣服丢在地上,一下子就抱住了我。
他的嘴巴不依不饶地凑过来说:“老婆,快快给我奖励,我都想了一路了,还差点儿闯了红灯。”
我有点儿接受不了地推着他的脸,说:“还是先洗洗吧,出了汗,汗津津的,有点儿难闻。”
萧楚嗜死皮赖脸着说:“老婆,我不嫌弃你,我就喜欢你的原汁原味,吃一口这辈子都忘不了,味道,好极了。”
萧楚嗜闭上眼,一脸沉醉,样子像极了拍-性-用品广告里的人。
我又忍不住想吐,当下一怒,说:“是我在乎你,一身汗臭味儿。”
萧楚嗜睁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像个狗似的在身上闻了又闻,说:“哪有臭味儿,这是男人的味道,老婆,你刚才一定弄错了,再闻闻。”
萧楚嗜又不管不顾地去抱我亲我,我张开嘴,“哇”的一下就要开吐。
萧楚嗜当即松开,快速走向洗漱间,但嘴里不甘不愿地嘟噜着“你要是再吐,我就该吐了”。
我胜利地盯着他的背影,一翘腿坐在了窗台上,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孩子,老妈记你一功。”
久别重逢的一刻到来了。
萧楚嗜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所到之处,捏揉自如,所经之后,皮肤都在微微地发颤。
我由于从心里接受的原因,也迎合着萧楚嗜,用牙齿轻轻地摩挲着能触及到的每一个地盘,全身心地享受着断了好几个月的男-欢女-爱。
我们都渴望了太久,期盼了太久,从洗漱间门口,到宾馆外间,小套间,乃至床上,我们都极尽所能地探寻者曾经熟悉的身体,也都恰到好处地去触碰着对方身体的敏感点。
呼吸变得粗重而短促,萧楚嗜脸上青筋露了出来,英俊的五官仿佛要撕裂一般,彰显着难以自抑的痛苦状。
我脸红红地娇羞地冲他点点头,身体不断扭动着地去迎合,期待早一点到达幸福的那一岸。
萧楚嗜忽然放弃一切,他趴在我的耳朵边,急急地问。
“老婆,这样不会伤到孩子吧?”
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说:“都三个多月了,不会有事儿的。”
萧楚嗜一把抓住我的手,挺直了腰杆,我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他的攻击。
关键时刻,萧楚嗜又停了下来,惴惴不安地问:“老婆,医生这样说的吗?我怎么有点儿发憷。”
我重新睁开眼睛,深深地点了点头,说:“老公,放心吧,是医生说的。”
萧楚嗜听我叫他老公,又动情地开始对我进行占领,一种充实感填满了我的心房,我比刚才更加的渴望了。
可身子再一次被搁置在了没有水的岸上,萧楚嗜再不甘心地追问:“老婆,孩子真的没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