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是个脑子都能明白,我咬牙切齿地骂。
“我不这样说,你能同意我来公司锻炼吗?我回国其实都是因为,因为------。”薛晓娟眼睛热切地看向萧楚嗜。
我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但我并不选择这个时候进去,假如两个人还有感情,而我这么做只能是自取其辱,也会起反作用的。
我瞪大有些酸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萧楚嗜的一举一动。
直到这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女人都是恋旧的主儿,一段断了的情能不能继续,真的取决于荷尔蒙更强的男方。
“我现在就让豁子订机票,明天你就飞回去,辅导班我会另外请人的,你不必担心。”萧楚嗜快速做出了决定。
我悬着的心“噗通”一下落了地,我这才发现,我何止是手心有汗,脑门上也密密麻麻地全是。
“楚嗜,你,你------。”薛晓娟委屈地抬起头,白皙的脸蛋上挂着一两串珍珠,样子楚楚可怜极了。
可更要命的是,她哭着哭着竟然趴在了萧楚嗜的肩膀上,还哭得没完没了的。
我看到萧楚嗜似乎又动了,他此时绝对不该有的“大男人”的心,萧楚嗜动了动身体,又站在了那儿。
我确定这个时候该我出马了。
“萧总,你怎么在这儿,有一份文件急需你签字。”我推门而入,可由于激动,没有控制好力度,“咣当”一下,会议室的门撞向了后边的墙。
萧楚嗜的身体一下子向后退了好几步,而薛晓娟,则快速地擦掉眼泪,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然后,我也离开了,我坐在办公室里,等着萧楚嗜来给我解释一切疑点,包括那张照片,我相信他一定会的。
一刻钟后,萧楚嗜拿着文件进了办公室,然后他坐在对面,握着我的手,说出了那张照片的事儿。
“凌凌,就像你今天见到的一样,薛晓娟对我并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但相信我是拒绝的,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不想让她太过难堪,所以,我一直在用另一种方式拒绝她,我想让她自己退出。”
萧楚嗜真诚地说完,然后望着我,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地又说:“凌凌,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儿,在我们书房里,有一张薛晓娟的照片,是她出国的时候非要留下来的,为了不让你生疑,我把它藏了起来,不过放心,等回家我就拿出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萧楚嗜紧张地看着我,再说:“凌凌,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你就相信我说的一切吧。”
我拿出这几天练就的妩媚着的笑,然后我摸了摸萧楚嗜的脑袋说:“好啊,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可下次不准再和薛晓娟单独相处了,必须要有第三个人在场。”
再然后我说:“把签好的文件给我吧,我还要给孩子讲故事呢。”
再再然后,我接过那张画着一家三口的图画,轻轻地给孩子讲了起来:“孩子,你有一个脑细胞跟别人不一样的爸爸,还有一个脑细胞跟别人不一样的妈妈,所以,你将来也一定要成为一个脑细胞跟别人不一样的小人儿,现在,妈妈就给你讲讲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故事,听好了,小子------。”
萧楚嗜跟着听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工作了。
窗外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一切都变得柔软而温馨,可美好的时光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总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