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系从尊便,求你不要迁怒与尚书府……”
“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求本王?嗯?”宫晟睿微微上扬的尾音中,尽显危险意味。
周浅汐呼吸一滞,樱唇张张合合数次,却未吐出一字片语。
“你应该清楚,试图谋杀皇嗣,是什么罪名,即便是满门抄斩,都是最轻的惩罚!”宫晟睿一字一句间,透露着杀绝意味:“而对于你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试图谋害公主之人,即便是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周浅汐身子晃了晃,若不是被两名侍卫紧紧抓着手臂,此刻怕已软软的跌倒与地。
“关入死牢,等候发落!”
“是!”
待闲杂人等全部褪去,上官胤哲抱着已解开所有束缚的牙牙,行至宫晟睿身侧。
宫晟睿看了眼她脖颈处明显的掐很,不由狠狠剜了眼上官胤哲,旋即转身,大步行出破旧的房屋。
“牙牙!怎么样?痛不痛?”端木妍关切询问,光看着,就觉得心疼。
牙牙摇头。
端木妍摸了摸她的脸颊:“赶紧回宫,让太医给瞧瞧!”
“嗯!”
——
“回禀摄政王!公主脖子上的伤,虽然看似严重,但没什么大碍,喝两服药,再多休息几日,便会痊愈!”陈太医恭敬回禀。
宫晟睿颔首,沉声道:“去抓药吧!”
“是!”陈太医收拾起医药箱,缓缓退出月牙宫。
端木妍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的看了眼宫晟睿:“大坏蛋!太医说,牙牙要多休息,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宫晟睿冷哼一声,意有所指望了眼站与床边,纹丝不动的上官胤哲。
端木妍干笑,寻思着,他该不会是打算,跟未来的女婿吃干醋吧?
这个认识一出,端木妍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记住了,牙牙要多休息!”片刻,宫晟睿冲着上官胤哲道了句,转身,向外行去。
端木妍眉眼一弯,临行前,不忘对着上官胤哲眨了眨眼,那意思明显在说——把握机会。
上官胤哲心头没来由划过一丝暖流,在这看似身份悬殊的感情中,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的拿他的出身说事,
“牙牙……”上官胤哲轻声唤了声,在床边坐下。
牙牙鼓了下脸颊,拉起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剩。
上官胤哲失笑:“在生我的气?”
躲与被窝中的牙牙不语,唯有渐渐蓄满泪花的双眸,出卖了她最真实的心境。
眼见被窝内的人儿,身体慢慢抖动,上官胤哲心脏狠狠的抽痛着。
伸手,扯开被子。
一眼便看到,满脸泪水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