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为人妻，为人母，那谁配？流苏那个贱人吗？”尹雪茹眸光，刷的射向流苏：“我是不干净，我是不清白，那你以为她就干净，她就清白吗？”尹雪茹仰天长笑，眼底尽是鄙夷之色：“你以为她绣的手帕，真的可以赚取很多银两吗？你以为，她一口一个苏大哥是白叫的吗？我告诉你，她的那些银两，来的有多么的肮脏，怕是只有她一人心中最清楚吧！”

流苏虽然出身低微，但她何尝受过人如此的诋毁，一时间，气的脸色发白：“夫人！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更不要将这些莫无须有的脏水，泼在奴婢身上！”

“我看是脏水，不及你万分之一的脏吧！”尹雪茹是铁了心的想要将她拉下水，她不能活，那么，她也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活的不痛快。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怎么？被我说到痛楚，恼羞成……”

“够了！”灏灵厉呵，闭了下眼，再次睁开眼睑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我不杀你，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

尹雪茹不敢置信瞪大双眼，但紧接着，是一股没来由的心慌。

“既然你这么喜欢偷人，那好，从明日起，直至死亡，我不会让你再见到任何一个男人，包括文儿！”话音落，灏灵不在多看她一眼，迈步，径直行至流苏身边，弯腰，抱起灏文，便欲离开。

“不！”尹雪茹跪爬上前，一把抱住灏文库管：“把文儿还给我，把文儿还给我……”

“你已经没有资格，做文儿的娘亲；还有……”灏灵嫌恶的一脚将她踢开：“……如果文儿因为你，而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还能安心的活着嘛！”

话音落，不再做片刻停留，迈步，大步离去。

如果文儿因为你，而有个三长两短……三长两短……三长两短……

尹雪茹脑海中，不断回旋着他临行前的话语，身体内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冷却。

不！她的文儿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

“主上！出事了！”在御花园寻到宫晟睿的冯戟，顾不上他还在陪着端木妍，直接开口道。

宫晟睿抬眸：“说！”

“灏灵昨夜杀死一名侍卫！”

宫晟睿眉头微不可见拧了下：“原因！”

“咳！”冯戟不自然干咳一声，下意识望了眼端木妍。

宫晟睿伸手，将端木妍勾入怀中：“无妨！说吧！”

冯戟颔首：“当初，灏灵有一名妾室被抓住，一同关在冷宫，却不甘寂寞的与侍卫私通，还怀了孩子，所以，灏灵得知后，便将此人杀害！”

“死有余辜！”

“……”冯戟。

“还有其他事？”

见他完全没有追究之意，冯戟默了下，道：“灏灵长子，被死去的侍卫打成重伤，暂时生死未卜！”

“去太医院，唤一名太医，去给他瞧瞧，务必将人救活！”宫晟睿沉声道。

“……是！”

“还有，吩咐下去，日后冷宫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立马前来禀报！”

“是！”

待冯戟离去，窝与他胸膛的端木妍，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大坏蛋！你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好？”纵使早已得知，有侍卫私自帮他们购买生活用品，也未多加追问，而如今，更是亲自下令，命太医前去给孩子看病。

宫晟睿沉默一下，模凌两可道：“可能是因为……我们同样身为‘前朝余孽’吧！”

“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