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心知肚明,却要装糊涂,内心早就骚动不已,面上还要假装正经,说些什么只要表妹开口,表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林艳扭捏半天,都开不了口,说到底人伦道德在头上悬着,现代又不是古代,动不动就近亲结婚,生个脑瘫后代。
刘飞眼见表妹不语,自己着急,再问,“艳艳,到底什么事,你说出来啊。”
林艳被逼到不行,说自己肩膀痛,让表哥帮忙揉捏。
刘飞欣然同意,站在林静身后,双手在她脖颈香肩上揉捏,眼睛居高临下,大饱眼福。
捏着捏着,刘飞就生出歪心,全然不顾人伦道德,他心知大师给表妹说过,自己动手,表妹肯定半推半就,想到此,眉毛一挑,原形毕露,一把将表妹自后面抱了,在她脖颈上亲吻,口里急切道:“艳艳,我受不了了,你太诱人了。”
林艳大惊,慌忙挣扎反抗,口里道:“你疯了么,我是你表妹。”
巧不巧,在这关键时刻可视电话电铃声大作,也吓了刘飞一跳,屏幕上能看到,有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提着公文包在门口站着,不停地按铃。
刘飞拿起电话问对方找谁。
对方对着摄像头端端正正地自我介绍,“您好,请问林艳女士在家吗?我是金玉律师事务所的王权,我这里有份委托书,是关于王建明先生生前签订的债权问题,想找林艳女士谈谈。”
林艳本来还沉浸在表哥表妹乱来这种丑事中羞涩不已,听到债权两个字立时醒悟,让刘飞放他进来,看看是什么鬼。
律师出示了一份王建明亲笔签名的借支声明,跟大华贸易公司合作的,上面说明,王建明从大华贸易借支七千万人民币用以投资,期限三个月,现已到期,需要归还。
这声明直接让林静傻眼,手都发抖,很想否认,看上面的签名的确是王建明的,她不会认错,还有那个手指印,也很眼熟。看了声明四五秒,一时间气血攻心,直接晕死。
刘飞慌忙按人中给她叫醒,抚背安慰。
林艳道:“这份声明是假的,老王生前没做过任何投资,假的,绝对是假的。”
律师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这次来只是通知你,我的客户要求我走法律程序,所以您名下的所有财产有可能会被强制冻结。”
说完顿了顿,“实际上,已经冻结了,正式信函你们明天会收到。”说完告辞。
听到这说辞,林静一下子疯了,大喊大叫,在屋里乱跑,手抓头发,不多时,泪流满面。
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真的。
刘飞也傻了眼,财产被封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表妹不再有钱,她成了个穷光蛋。
刘飞瞬间没了兴趣,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还是自己表妹,他有点下不了手。
林艳在家里疯了阵,醒悟过来这肯定是王建明的诡计,死鬼死了都不放过她,就是要把自己变成穷光蛋。她气不过,给高宾打电话,电话里质问,“姓王的,我林艳再不堪,也陪了你五六年,女人最美的青春我都给了你,你就给我这样的下场?”
王建明还听的糊涂,“怎么回事?”
林艳哭道:“怎么回事?你还装什么?我给你生了个儿子呀,你一毛钱都不给我留,你对我不好我认了,豆豆可是你亲生儿子呀。”
王建明听出话里意思不同,让林艳冷静,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林艳说刚才律师来过,有份声明。王建明倒吸凉气,“不可能!那份声明不可能出现!”
林艳再次傻眼。
挂了电话,王建明也慌了,再次给白丽打电话,这是三天来他第十八次给白丽打电话,电话嘟嘟响了五十秒,王建明眼看失去耐心,那头接了,白丽的声音风轻云淡,“有事?”
老王结结巴巴,“白丽,那个,大华贸易的法人还没换呀。”
白丽说:“哦,不用换了。”
老王再道:“你动手也应该跟我商量下啊,突然间的行动,我是一点都没防备。”
白丽说:“防备什么?让你有防备我怎么能成功?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老王一下子懵逼,脑袋里哄哄的,手机不由得滑落,瘫软在床上。
他的身体瘫软,意识却往上走,终于体会到传说中的灵肉分离,他周身空荡荡,空无一物,向下俯视,床上躺着一个俊俏少年,睁大双眼,无辜地看着上方。
难道是白丽对自己的刺激太强,把自己的意识从高宾体内赶了出来?
老王不甘心,不情愿就这样离开,他努力地想离高宾的脸更近些,本能告诉他,这是回到高宾体内的唯一方法。
时间仿佛过去一分钟,也好像是十多秒,高宾感觉脑袋一阵针扎样的痛,不是一根针,而是整个脑袋上布满钢针,仿佛每根头发丝都是阵在刺他,异样酥麻,难受过后,他又恢复清明,重新变成高宾。
他捡起手机,通话内容还没断,着急火燎,“白丽,这是什么意思?你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