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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
为啥说小崽子打架是最凶的,真不是因为他们多会打。
就那股子不要命劲儿,再加上未成年还有保护法,道上的人最头疼。
别人围上来对着这个穿着风骚花裤衩的人就是一阵招呼。
这时候,刘邦已经慢慢撤开了这个圈子。
能群殴,何必单挑呢?
刘邦挑挑眉,从吧台上拿起了一杯酒,明目张胆地走了出去。
如果二十几个打一个因为当大佬当久了啤酒肚都起来的人还打不过……那么也就不用继续玩耍了。
调酒师已经躲在了台子底下,顺便喝口酒压压惊。
妈呀,好久没这么打了,刺激!
不过就是不知道邦哥后面收保护费的时候,能不能少收点,毕竟邦哥喝了不少酒都记得是他的帐呢。
……
刘邦走出酒吧门口,背面灯红酒绿的喧嚣将棍棒和哀嚎隔绝。
他站在寂静的夜里,和夜融为一体。
他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生活?
起码这地方得是他的吧。
别人的?笑话。
刘邦心情很好地掏出包烟,刚点上,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抱着手臂看着他。
隔着车流,目光冷漠的让他心惊。
笙儿……?
刘邦一愣,下意识把烟捏灭扔到地上。
笙儿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这么乱她来这里干什么?
刘邦这么想着,对着阮萌走了过去。
阮萌就冷冷地看着他,眼里的陌生让刘邦无端脚步一顿,心钝疼了一下。
习惯了她的笑颜,他根本受不了她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别……冷漠……
刘邦慌了一下,走过去就要拉阮萌的手。
被阮萌一把甩开了。
刘邦真的有点慌了,但是面上还是带着笑的,痞气的笑容。
他突然想起来他右手上都是酒,还有被玻璃碴割伤的地方。
其实可以卖个可怜的。
他的心思就这么转了一下,又是一个下意识,把右手背到了身后。
“笙儿,你过来做什么,找我??”
阮萌看他一眼,还是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