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千古少有之奇女上官婉儿也挂了个昭容的头衔,夜夜无男不欢,在外面买了豪宅养了一百多个男人玩儿,李显死后更是公然把男人带到了宫里玩儿,下面的嫔妃才人甚至宫女有样学样,如今大明宫里已经找不到几个真太监了。
宫墙深处,上官婉儿处。
白花花的肉体肆意奔弛,就好像臀部处被安了一个电动小马达,床上两人颠鸾倒凤,床下居然还有男男女女打扇的打扇,熏香的熏香,对床上上演的活春宫视若无物,也不知是有多么的习惯成自然。
上官婉儿享受着这美好的肉体,只觉得心情舒畅。
这少年乃是新科的进士,据说诗词风流很有几分才气,再加上长得比较帅,很得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绰号蝶恋花,只可惜这年头才情再好也不敌胯下二两好用,朝局混乱至此纵使颇有几分才华也终究是上不能报国下不能安身。
这不么,听说上官婉儿号称点评天下才子,就上赶着过来求点评来了,评着评着就评成这样,本来心中也有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几分气节,结果单纯的骚年被老魔女略施手段就调教的服服帖帖。
现在宫里都不管他叫蝶恋花了,宫女们喜欢管他叫大头,只要见到他不管是谁总要伸手摸摸他的大头,有时候还要强逼着他一块运动运动,也不知这碗富贵温柔饭,他吃的是苦是甜。
“娘娘。。。不好了娘娘不好了。”
来报信的宫女对大头视而不见,上官婉儿身上有男人不稀奇,没男人才是个景,只见她眉头微皱,不满的撇了这宫女一眼“慌什么,天塌下来了么?”
说着,上官婉儿还顺手给溜号的大头一巴掌,示意他别停。
“真。。。真是天塌了,万。。万骑造反,已经杀过来了,禁军正在抵抗。”
上官婉儿听闻后大惊失色,一腿就把那还没停的大头给踹到床底下了,“什么人干的。”
“是项王的儿子,临淄王李隆基。”
“坏了,快拿我衣服来,给我把宫门打开,洒水扫路,恭迎项王登基。”
宫女大惊失色“娘娘,禁军还在抵抗着呢,万骑人少。。。”
“你懂个屁!还不快照做!千牛卫是薛家的死钉子(太平第一任丈夫家),太平公主的铁杆簇拥,其余禁军中也是心向李唐者众多,如今李旦儿子打着还政李唐的口号行事,你以为这时候太平能无动于衷么?”
“啊。。。。。那。。。。怎么办啊。”
此时上官婉儿却已经穿好了礼服,整个人一下子便雍容华贵无比,让人很难将她和刚刚还在狼叫的那个四十如虎的欲女联想到一起。
“不怕,好在我早有准备”
说着上官婉儿从房间隐蔽处找出一个抽屉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份草诏,“这是先帝驾崩时我与太平公主合力草拟的诏书,欲让项王李旦做摄政王,有此草诏足以证明我上官婉儿人在宫墙但心系李唐,但愿,这位临淄王不是嗜杀之人吧。”
“娘娘您真是英明,那他。。。。”
说着,这宫女目光直视着大头。
“杀了吧,赶紧找个地方埋了,别让临淄王看到影响对本宫的观感。”
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李唐的昭容,虽然人人知道她生性放荡,但知道和见到毕竟还是两码事,此时性命操之人手,自然不敢有丝毫惹人家不快的举动。
“娘娘,饶命啊!我。。唔呜呜呜。”
还不等说完,这大头勃颈处一刀插了进去,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可怜这大头,好歹也是露水夫妻一场,大蛇因为来不及吐息还没倒下休息,就被这刚刚还欢愉在一起的女人像扔一块垃圾一样的给扔了。
“饶命?呵呵,还不知道人家饶不饶我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