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忘了怎么说话,忘了以前常唱的歌和与朋友许下的承诺。
她忘了思考,整日昏睡只为在梦里能够触摸到天堂。
她不在对人的动作话语有反应,当她见到母亲的时候会恶狠狠地看着她,想要把这个生下的自己女人喝血剥皮,但是这只能是想想,因为她的母亲会在她有所行动的时候,用棍棒狠狠教训她。
她对于母亲不敢有所行动,所对自己看起来较弱的张一下了手,因为张一叫了她的名字,她的母亲也这样叫她。
我看着李大鹏问竹竿“他干什么呢,半天也不说话,我最怕这样了,以前上学的时候睡觉,老师讲课我都能睡着,但是老师只要一停下来并且一直盯着某处看,我就会被吓醒了。”
韩潭清说“我也是,可吓人了。”我心想你神经粗得比眼睛都大还怕这个。
竹竿也说“是啊,可想吓人,当时……”
我连忙说“你们老大到底在看什么?”弦
好险,话题差点就被带偏了。
“我们老大这是在推理。”竹竿一脸骄傲。
“这样推理?”
“对啊,我们老大了厉害了……(此处省略两万字,反正都是李大鹏怎么样厉害的事迹,比如用筷子夹花生米。)”
“真厉害!我也想用筷子一次可以夹一串花生米。”韩潭清说。
我默默地心疼了他家长一分钟,这跟小说里飞扬跋扈,自视清高,日天日地的世家子弟根本不一样嘛,怎么这么单纯。
可能林荣恒也对李大鹏这种原地不动,默默思考的推理感到不解,就喊他“李警官,你怎么了?”
“啊?哦,没怎么,没怎么。”李大鹏从思考的海洋中上了岸,招呼身后的警察进屋,对我们说“那个姓韩不能进来,张一过来。”
在韩潭清幽怨地眼神中我雄赳赳气昂昂走进了这个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走进的屋子。
“当时她就把我骗进来,然后就门给锁上了。”我指着门说。
“她是怎样把你骗进来的?”李大鹏我。
“她一开始说要给我介绍对像,但是我不要,她就说其实是她女儿生了病,不能见人,很寂寞,想让我去跟她说说话。”我说。
“你进来之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吗?”
“有一点,因为这里的铁窗和铁门。”
“发现了异常你还进?”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当时不是想着我一大男人她也不能对我怎么样啊。”
“你去那边看看。”李大鹏指挥另一个人,没在问我话。
我心里有些纳闷,为什么不问我了,我对于协助警察办案真的特别有兴趣。
李大鹏让竹竿把我带出去,然后问林荣恒情况。
见到我出去,韩潭清连忙上前,问“你看见什么了?问你什么了?”
“什么也没见着,没看着。”我一摆手。
“你们俩还想看什么呀。”竹竿笑了。
“当然是警察以蛛丝马迹,一点点推理出案件的真相啊。”韩潭清说。
“你可拉倒吧,就这案,还用破,快回去吃饭吧,我看也快到中午。”竹竿可能有些苦笑不得,竟带了一点东北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