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休整,我和姜清要去他醒来的那个位于鄂西地区的原始森林寻找他以前在这里埋下的宝贝。
在火车上,我问姜清“你那宝贝都有些什么呀?”姜清嘿嘿一笑“我也记不清咯,反正是好东西。”
我们俩买的硬座,我旁边的人还没有来。我就先睡着了。
又是在盘古,这次,我在一处瀑布打坐,一会儿飞来一只小蝴蝶唤我回去。
画面一转,我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感觉头被什么砸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一位身着天青色衣衫的女子。
她坐在我身后大树的树干上冲我扔小栆子。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只觉得她眉心应该是有一颗痣的。
她冲我喊“我要下来了,你可接住了。”
画面再次一转,我跪在一处祠堂内,周围全是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他们面色铁青,表情凝重,那眉心带痣的女子也在。她双眼含泪望着我。
“哥们儿,醒醒。”我感到有人推我,睁眼一看,是个戴眼镜的青年人,看起来像是大学刚毕业。
“你这口水滴我衣服上了。”戴眼镜的青年说。
原来在我睡着后,我旁边的人,也就是这位戴眼镜的兄弟就上车了。我头仰在座位上睡觉,脑袋偏过去偏过来的,这哥们儿一坐下,我脑袋偏的时候找着支点了就直接靠在了这哥们儿身上。
他出于礼貌也没有叫醒我,谁知道我竟然睡觉留口水。
我手忙脚乱递纸巾给他,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睡觉还流口水。”
他也没计较,说“我们这也算认识了,我叫林荣恒。”“我叫张一,你也可以叫我大一。”
他笑道“不会是一二三四的一吧。”
我说“还真是。”
我藐到姜清也睡着了。不过睡的姿势很好笑,头仰在座位上睡觉,但他把窗帘给搭脸上了,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
“你们一起的?”林荣恒问我。
“对啊。”我说。
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发现我们竟在同一个地方下车。
到了晚上,姜清醒了,坐在我对面吃东西。我无聊得玩着手机,不知不觉到了一点多,姜清吃完东西又睡着了,林荣恒也睡着了。
整节车厢都很安静,只有一些呼吸声或小声说话的声音。
我白天睡久了,这时没了瞌睡,专心玩一个叫泡泡龙的游戏。
突然“啊!”林荣恒叫起来,但人却没醒,眉头紧锁,好像是在做噩梦。
他这样闹下去,全车厢的人都该醒了。已经有人开始骂了。
我连忙跟人道歉然后把林荣恒叫醒。
林荣恒醒后大口喝着水,双目无神,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不会做这个梦了。”
我问“怎么了?”
林荣恒苦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做着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