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忽然害怕起来,因为我想到了昨晚上的这个情形,本来以为是喷头坏了漏水,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可昨晚我在卫生间却没看到人!
不……不会是有脏东西吧?
不不不,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神的,昨晚上应该是喷头坏了,至于今晚上,肯定是房东偷偷进了我屋。
我定了定神,便抓起了旁边的扫把,悄悄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然后做好攻击准备,等房东开门我就给他一扫把,让他随便进屋洗澡,打死他。
而敲门声一落下,里头的水声就停了,然后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但让我头皮瞬间炸开的是,里头跟昨晚一样,空荡荡的,只有地板上的水渍,根本就没人!
要是再想不到这屋是有脏东西就是傻逼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有些腿软,但恐惧还是促使我撒丫子往门口跑去。
可跑到门口我却发现门打不开,踹都踹不动,像是跟墙体直接嵌在一起了。
我的妈,那东西不让我走!
下一刻,一只手突兀的搭上了我的肩头,这只手冰凉刺骨,令得我浑身一颤。
那东西,就在背后!
我不敢动,也不敢叫,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
“老婆,你想去哪儿?”一个森冷的声音在身后突兀的响起。
我吓得一哆嗦,怔怔回头去看,骇然发现一个西装笔挺,长得跟那张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的男人浮在半空中,冷冷的看着我。
我吓得尖叫,就想跑开,离它远远的,但刚要动作,它却一把抱住了我,然后狠狠的将我压在了门上,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老婆啊,我不让你走,你就只能乖乖留下来伺候我,这一点,你现在必须明白。”它嘴唇贴着我耳根,森冷的说。
“我……我不是你老婆,你找别人伺候你吧,求你了。”我颤声道。
“哼,聘礼都收了,可由不得你赖账。”它说。
“聘礼?什么聘礼?”我惊奇的问道。
“就是那些钱啊。”
说完它还不等我反应,抱起我飘进了卧室里头,把我往床上一丢,将我重重的压在了身下,不顾我的反抗,开始粗鲁的扒去我身上的衣服。
这一幕竟跟我近些天来所做的春梦有些相似,我突然意识到,那或许并不是梦!
如果这是梦的话,我勉强可以接受,可现在偏偏就是真实的,被陌生的男鬼强迫做那种事情,恐惧感夹着巨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泪水泉水般涌出:“我把钱还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但它却丝毫不理会,很快就将我剥的片缕不剩,狠狠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
我万万没想到那三个箱子里的钱是这只男鬼口中的聘礼,如果事先知道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去碰。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这一夜我不知被它索求了多少次,我几乎是一直处于它强烈的撞击下,开始我很是抗拒,但渐渐的,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自己动了起来,迎合它的撞击……
直到天快亮时,它似乎不敢继续停留,才放过我,退出了卧室。
虚脱了的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它这架势,似乎每晚都会强迫我做这事,难道要一直任由它摆布吗?
遇到这样的麻烦,我首先想到的是爸妈,忍着身体的酸痛给素来有些迷信的老妈打了电话过去,哭着把这件事情跟她说了,问她该怎么办。
她先是安慰了我一阵,然后说搬家或者逃到外地肯定是躲不掉的,那只男鬼不会放过我,必须找人驱鬼,而她认识一个神婆,让我赶快回去,跟她去找那个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