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搞不清楚隘口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远远看着众人都是一副战斗姿态并且如临大敌,用脚跟去猜也能猜到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见如此情况,四人一合计觉得还是混到人群中去较为妥当,当即黄宝便也要岩虎把他那一对拉风的巨斧藏好,又帮他稍微乔装改扮了一下,也才磨磨蹭蹭的往隘口行来。
此时,四人的扮相与其他参加选拔的人并无什么不同,黄尘提着短剑走在最前,黄宝持着盾牌,手拿短矛走在第二位,原本打着赤膊的岩虎此时光身套着黄宝的皮甲,拿着一把短斧落在最后。至于林仙仙,她原本是空着手的,后来还是黄宝觉得这样有些不像话,所以也就硬把多出来的柴刀塞进了她手里,还把一捆索子挂在了她的肩头。
四人走近隘口后,但见周围的山势虽然并不险峻,但隘口的地势有些像一个人为修整过的凹字,依靠凹字两边错漏有秩的台地牢牢把控着隘口的出口位置,倒也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所在。
但见得如今在台地两边,已经摆好战斗姿态的参赛者们都是目不转睛的在盯着隘口,黄宝四人一现身,隘口的大路中间有个三十来岁,看似指挥者的青年人就发现了他们,便也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一块处于隘口外围台地,示意四人过去。
当即四人也不多话,便也依照中年人的指挥往台地掠去,上了台地一看,此处早跌坐了五、六个人在地上休息,看起来都是与黄宝他们一般的少年人,只是他们的身上多有伤痕,睁开戒备着的天目里也是血丝密布,好像都是受伤不轻的样子。
四人掠上台地后,便也好奇的往隘口处张望,也在此时,一个斜靠在台地边缘休息的少年人中,有一个身穿朱红色皮甲的小个子参赛者指着黄宝小声道:“咦!你是黄川县的吧?你们都是黄川县的?”
黄宝忙也点头道:“对对!我是黄川县来的,我们都是黄川县的。”
小个子参赛者听得一愣,不由道:“想不到你们黄川县还剩下这么多人……我们高林县就剩下我一个了……唉!不说了,看你们的样子,还不知道兽朝的事情吧?”
“兽潮?”黄宝听了一愣,忙也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说兽潮爆发了?”
小个子便也惨惨一笑道:“就是兽潮……前天晚上突然就爆发了,害死了好多人!”
黄宝听得吃惊不小,与黄尘和林仙仙对视一眼后,忙也上前几步来到小个子身边道:“到底什么情况?不说这能兽山脉已经很多年没有兽潮了么?”
小个子却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前些天进入山脉后,先是有宁州军驱赶我们入了兽道,后来不知怎么地兽潮便突然爆发,不少宁州军直接就惨死在兽道里,连宁州府的武尉都挂在了里面。多亏宁川县的高鼎大哥在此处建起了防御,也才叫大伙儿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