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我师父现在已经把虚名看得很淡了,前不久他已经在研究娶我娘的事情了。”黄宝邪邪一笑,似乎一副巴不得自己师父娶了自己老娘的样子。
“这个鬼东西……”花福闻言一愣,随口唾骂一句,又道:“你师父要是能娶了你娘,倒也是件好事。不过,你强行催动天目技,现在搞成这个模样,也是故意的吧?”
“谁说的?花大叔,肉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我又没学过神目术,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提前知道天兵选拔的日期?”黄宝一脸无辜的狡辩道:“当时正好就瞧见了一群锦貂,给我一下抓了六条,锦貂皮这次可都全给你收了。”
“哼!算你有理!”花福冷哼一声,从药箱里掏出一枚丹药,托在手中后天目发出一道红光照在丹药上,眼瞧着丸状的丹药缓缓溶解成了液体,随后花福便将药液涂在黄宝的天目周围,待药效起了作用之后,这才叫黄宝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一群少年还在货栈门厅的地铺上睡得正香,就听咔嚓一声震响,货栈的紫杉木门突然四分五裂,木屑如爆米花般被门外吹来的强风扬起,在门厅里飞散,一把浑厚的声音适时响起:“小宝你个龟鱼蛋,快给老子起来!老子已经帮你报了名,今天就去考府兵试!”
一群少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从地铺里跳了起来,只有黄宝一人团了团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咽着口水嘟囔道:“娘子煮的疙瘩汤真好吃!小玉娘子,给为夫再来一碗吧!”
“你个小龟鱼蛋,看我飓风术!”门外的浑厚声音再次响起,跟着便有一道狂风从大门涌了进来,直接将地上的铺盖连同黄宝一起吹的飞了起来,打着旋儿又飞了出去。
“噗”的一声,黄宝连人带铺盖重重的砸在了货栈门口的青石地面上,然后见他昏头昏脑的爬起来四下一看,这才看清眼前站着一位披散着头发,身穿一袭黑色武袍的中年男人,不由转惊为喜道:“师傅,你可回来了!”
中年男人却是满面怒容,指着黄宝的脑门道:“你个龟鱼蛋,你成心的是吧?要是我回不来,你娘的病怎么办?还有……你是不是就此赖着不去考天兵了?”
黄宝早就看到站在他师傅木石身后的花福,自然明白师傅如此生气所谓何事,连忙解释道:“师傅,徒儿真不是成心的,徒儿……”
木石脸上怒容更甚,指着黄宝鼻子道:“你还说,谁家的锦貂会一群群的出来逛街?而你抓只锦貂需要用天目技吗?说,你不是成心的是什么?”
“师傅!徒儿错了!”一看误会大了,黄宝连忙高声认错,跟着却压低声音道:“师傅还没回家吧?回家之后徒儿再做解释!”
一看黄宝如此表态,木石作为师傅岂能不知徒弟品性,当即明白其中肯定有误会,也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便伸手一提黄宝的耳朵,抬步就走,道:“先别扯没用的,走!咱们这就去县衙!”
师徒没走多远,木石便松了手,冷然道:“说,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