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佑敬言继续道:“如若是非都不分还配称作一个读书人吗?”
“圣贤之书本就为教化士人而存在,如若读了圣贤之书反而不知礼仪,不知对错,那读书又有什么用?”
佑敬言说得是句句珠玑,一旁的书生那脸是青一块红一块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的白丁反倒对佑敬言这个手持宝剑地书生尊敬地很。
“还有,既然朝廷百姓都赋予了士人无限地尊敬无限地宽松,那士人应该用忠君报国回报朝廷,用体恤黎民回报百姓。”
“你碰到了这位兄弟,连个道歉都做不到,到做了一方父母官时候还如何做到为民做主,读书做官做不了清官,你寒窗苦读的意义又在哪里?”
佑敬言的一番话把那个书生批评的是哑口无言。
“你,你,我记住了,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奉还。”
佑敬言对于眼前这个书生的威胁并不在意,痞痞一笑道:“我等着!”
书生一离开,那个被佑敬言解了围的大汉立马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在下就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佑敬言也懒得装了,彻底又跟以前一样了,痞里痞气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书生。
“要不坐下喝杯酒?”大汉小心翼翼的问道,还偷瞄了周围人一眼。
大汉有这样地表现也并不稀奇,在那个等级观念森严地时代当中,两个身份相差那么大地人是不可能坐在一块喝酒的。
“好啊!”佑敬言毫不含糊的便答应了:“不过,我还有个朋友不介意把他也叫过来吧!”
那个大汉本也没敢想请到这个书生的,没成想这个书生还真就答应了,这让他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局促起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只能磕磕绊绊的回答了一句:“不介意,不介意…”
佑敬言在众人的注视直辖走到少年郎的身边问道:“一起过去喝点儿酒吗?”
少年郎盯着老奴看了一眼之后很愉快的便答应了。
其实少年郎对这个执剑的书生从开始的佩服变为了现在的好奇了,他想不明白这个少年身上是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吸引着他。
刚刚求生的这一番话可是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他总感觉与这个书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在接到书生的邀请之后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佑敬言带着少年郎重新回到了大汉的桌边道:“今天在下请客,好不容易个和我眼缘的人。”
“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不好吧…”
少年郎和大汉都不太同意。
“休要多言,谁在说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一顿吃酒,四人很是尽兴,酒桌之上佑敬言哪是谈吐不凡无论说什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把在座地任听得是目瞪口呆,就连邻桌上的不少人都把耳朵伸得老长,力求听见佑敬言的言语。
其实,佑敬言讲得那些能把人迷住也不难理解,毕竟佑敬言他可是从未来来的,唬住几千年的古人也不是件难事。
最后大概快喝半个时辰了,少年郎在老奴的一再提点之下才准备离开了酒桌。
“下次出来决不再带你了。”少年最后还如此对老奴这样说了一句。
“敬言,可否留在兄弟身边帮帮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