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其他的农作物也基本就成熟了。
只要老天不捣乱,顺风顺水的,今年绝对是一个丰收年。
穿山雕为什么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抢占柳林全县的土地,那就是因为柳林的土地肥沃!
不出意外,就是向朝廷交粮纳税那也是绰绰有余了。
佑敬言用那犀利的眼神盯着武闻道:“武大人,我承认你是个好官,可是你是大明的子明,更是大明的县丞,不要因为你是柳林县人氏,就一个劲的想着柳林县,眼光放长远一些才好啊。”
这是佑敬言第一次对武闻说这样的重话。
武闻什么都好,但就是把柳林县看得太重。柳林县已经像一座大山似的,都快要把他压垮了。
“武大人,你也放心,我不会让柳林吃了亏的。”佑敬言最后又加了一句,一把从李冰手里拿过军刀快步朝着前面走去。
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武闻,他佑敬言既然当了这柳林县的县令,朝廷该有的政策和福利,佑敬言也会为其争取的。
佑敬言三人被家丁带去了一座还能看出原貌的大宅子。
这处宅院虽然已经被收拾的还算整齐了,可是也难掩他昔日的落败,沉重木门上的漆已经脱落了,斑驳的彰显着他的苍老。
东北角的一处墙体已经坍塌了,虽然坍塌下来的砖块已经被整理出去了,还有佣人在重新砌着墙。
走进这处宅院,院里院外都是忙碌的佣人,除野草的,整理家具的等等,总之你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佑大人,您来了。”一个富态的人跑到了佑敬言的面前一脸的歉意道:“小民一直在府门外等着大人,没想人有三急,所以就……”
富商脸红脖子粗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没事,没事,佑某理解。请问您贵姓?”佑敬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最后想称呼一下眼前这个富商,好像还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呢?
“小民,姓张,弓长张。”富商回道。
“哦,张掌柜,不必客气,佑某今天也没穿官服,只是来你府上吃顿便饭,你一个劲的这样,我不舒服,你也不舒服不是吗?”
佑敬言确实被眼前这位富商这样恭敬的态度给搞得非常的不自在,不过,他这话说得却让这个富商对佑敬言的好感又不知道提升了多少个档次。
“是,佑大人。”富商在行为举止上果然改观了不少:“大人,和小民一道德几个掌柜的本应该与小民一同再此恭迎大人,可由于他们几个与小民一样都是刚刚回来,很多的事情他们不出面都不行,所以就……”
这话就是借口了,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的,就没培养起一个两个亲信吗?什么事儿都要他们亲自插手,那还不得累死啊!
佑敬言也不揭破他,不在乎的道了一句:“没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还需要您这么多人的迎接?”
佑敬言虽然用不在乎的语气说着,可是也不难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
这位张掌柜,只能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不言语了。
心里却把那几个队友给骂了个遍:“你几个要考查人家,看人家是不是一个贪慕功名利禄的庸官,偏偏让我来,这不是把我加在火上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