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浓瞪着舒怜伊,“你这个臭丫头,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找死”。
秋清漫说完也有些伤感,叹道:“如今一行已经不在,再去计较谁对谁错还有什么意义呢,都这么些年了,师妹你为何还放不下?”
花意浓道:“凭什么让我放下,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在那里恩恩爱爱,我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秋清漫道:“你一直认为是我毁了你的幸福,可是真正毁人幸福的人是你,这些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一行死在你手中的那一刻我的心简直都碎了。”
花意浓道:“不管怎么说,自从你准备与傅郎成婚之日你我的姐妹之情和同门之谊就早已断了。”
秋清漫道:“虽然你自立门派,背叛师门,可是师父临终之时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她老人家知道你容易与人争执,一句不合,便拔刀相向,在江湖上肯定会结下很多仇家,所以一再嘱咐我要尽量保护你,所以这些年我时常让小谣注视着你们的动向。”
花意浓知道秋清漫的这些话所言不假,这些年秋清漫在暗中的确为她做了很多事,“我们就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约在今日?”
花意浓道:“我当然知道,初六本是我和一行成婚的日子,可是因为你结果整个婚礼弄得不欢而散。”
花意浓道:“看来你还记得,我之所以把你约在今日也是希望我们俩人之间今日能够做一个了断,你我今日总有一个人倒下才算完。”
秋清漫道:“你真的非要如此吗?”
花意浓道:“当然你也还有的选,交出‘无念心经’,自废武功,我不但放了你徒弟,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也就此一笔勾销。”
敬希宁道:“花意浓,你太过分了,不要得寸进尺。”
花意浓道:“臭小子,不要着急,我给你看两个人。”这时,几个婢子押着戚尚和巴夏出来,那戚尚还在嚷着,“轻点,小姑娘我后背痒,把绳子松开让我挠挠,要是不松开绳子也可,你帮我挠我也不介意。”那婢子推着他往前走,“少废话,老实点”。
敬希宁脱口叫道:“镜湖二癫”。
花意浓道:“你果然认识他们,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们真是一伙。”
敬希宁道:“花意浓,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放了他们。”
花意浓道:“秋清漫说与明月谣无关,让我放了明月谣,你又说与这两个疯子无关,让我放了他俩,可是他俩都是我好不容易抓到的,说放就放,这恐怕说不过去吧,我既然抓住他们自然是你们手中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这人是很公平的,你们交出东西,我放人。”
敬希宁道:“那批宝藏我们已经遵守你的约定,在那里守着,等着你的人去取,你还要我怎样?”
花意浓道:“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收到回信,说明他们还没有将东西运到该去的地方,所以这俩个人恐怕得委屈多呆几天了。”
花意浓转身对秋清漫道:“师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秋清漫道:“看来你到现在对师父还心存怨恨,师父当年之所以要废掉你的武功那也是怕你乱练邪功,堕入魔道。”
花意浓打断道:“你这些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你就说说你到底想不想救你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