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秦燕之后,圆儿就服侍了秦文琳午歇。
退出房间后,圆儿关好房门,踌躇了会,最终出了院子走向别的方向。
“文杰少爷。”圆儿来到秦文杰练武场地,在一旁喊道。
“怎了?”秦文杰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圆儿身边问道。他认出这个丫鬟就是文琳的贴身丫鬟,为了以防秦文琳又被教唆做了什么事情,所以特意吩咐她关于秦文琳的事情,若是有什么觉得不好的,可以第一时间来寻他。在秦文杰心里,秦文琳就是个急性子,可能又是保护太好了,有些容易被人煽动,说话又不爱经过思量,像表妹那种一句闲话就不爱多说的,才会让别人在那丫头耳边说了些什么,才会出现这么多误会的情况产生。
“方才秦燕小姐来寻小姐,说是大夫人过几日便要送她回去。小姐答应要去夫人那里求的让秦燕小姐多留些时日陪伴小姐。”圆儿回道,“秦燕小姐一开始不愿意,后来小姐说了几句便应下了。”
“大伯母怎么会忽然说要送她走呢?”秦文杰皱眉疑惑的喃喃道。
圆儿则是站在一旁低着头,想着另一件事要不要也说了?
“这件事无碍,大伯母若是有这想法,娘也不会多阻止的。”秦文杰回道,他想,可能文雅现在一直留在浣语园,而她又没人一起玩,所以才会依赖秦燕。不过,若是大伯母决定的事情,娘也不会多说什么。大不了到时候,他去一趟浣语园,找表妹说说,看看能不能让文琳也去。
“还有一件事,”圆儿欲言又止的。
“嗯?”秦文杰抬首望向圆儿。
“秦燕小姐来时,还对小姐说看到大夫人让府里小厮抬了很多布匹去浣语园,思衬着可能是要给表小姐做什么衣裳,问了小姐有没有。”圆儿皱眉说道,“小姐可能是因为让秦燕小姐留下有些愧疚,便说了会送一匹绸缎给秦燕小姐。”
秦文杰眉头一皱,这听着为何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小姐前些日子,夫人才让做了一季的衣裳,大夫人应当不会再给小姐送布匹才对。可是秦燕小姐这般说的话,若是小姐闹到二夫人那,到时候再是传到大夫人那,会不会不好?”圆儿见秦文杰皱眉,继续说道。方才听到秦燕小姐对小姐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碍于自己只是丫鬟,不好多说。
“这件事,稍后我会去找娘说,那秦燕可还有其他事?”秦文杰眉头深皱,又想到那日谢小侯爷来府时,这秦燕亦是颇有些弯弯肠子。
“没有了,”圆儿摇了摇头,随后一屈身道,“既然少爷已知晓,那圆儿也该告退了。”
秦文杰点点头,随后等圆儿走后,对着小厮吩咐着,让他去跟娘面前的丫鬟嬷嬷说一声,一会要是娘醒来了,告知一下他。然后,秦文杰又继续开始自己的练习了,他想着就在这几日里去一趟浣语园一是再次像语婧请教,一是为了秦文琳的事情。
申时,秦大夫人休歇好后,将将核对好部分账本,便有丫鬟来报,秦府就来了一位贵客。听到拜访的人名,秦大夫人想到今日秦大爷未曾出门,便直接让身旁的丫鬟去看下秦大爷是否待在书房,若是在书房便让秦大爷出去招待。秦大爷出来后见到人,便知晓为何自家夫人都不出来迎下。
来到秦府已有半刻钟,喝茶都喝了一盅,然而秦府的主人才出现。拓跋临锋面上开始略有不善,然而却不好多发作。毕竟今日来是因拓跋老将军嘱咐,为了自家的儿子赔罪来的。
原来昨日因拓跋矣的娘亲对于儿子在集市上的所作所为在将军府里的下人们那下了封口令,导致将军府其余人皆不知晓,直到老将军今日早朝上,御史们揪着拓跋矣昨日之事上报萧弟斥责他管教无方时,老将军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想当然儿,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发了一顿火,禁足了拓跋夫人,怪其故意隐瞒罚其闭门思过。又斥责了一顿拓跋临锋,命其带上拓跋矣去秦国公府。安排好府内的事情后,拓跋临锋便与拓跋矣、管家带上礼物来到了秦府登门赔罪。
“拓跋大人,实在抱歉,让您久等了。”秦大爷拱手行礼道。
“无妨,我今日来是为了昨日我儿在集市上冒犯了贵府的小姐们一事,特来向秦国公府赔罪。”拓跋临锋开门见山的说道,“这些皆是赔礼,还望收下。”说完拓跋临锋便指使着管家把赔礼搬上来。
看着拓跋临锋带过来赔礼的女儿家的首饰、布匹,秦大爷嘴角一抽连忙道,“拓跋大人这可使不得,小女琳儿她们并无什么大碍,这些礼委实不能收下,还请将这些东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