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耸了耸肩,韩言却是不愿意跟这个倔强过头的老头多说什么,实在是太烦人了。
“难道……你跟你爹得了同一种病?”
暗中猜测着,华佗却是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失声惊呼。
“什么我跟我爹得了同一种病?你到底在说什么!”
哪怕是个平常人被华佗这么说也一定会很恼火,更何况是素来与华佗关系不算太好的韩言呢!此时被这么一问,不免就有些恼羞成怒,想要动手了。
“吐血啊!你这不是跟你爹一样嘛!”
华佗皱着眉头,显然很是焦急。
说实话,华佗在韩府住了这两年,虽然一直与韩言不太对付,但是在心底对于韩言的看法却是慢慢地改观了。之前与韩言处不上来是在也是因为自己太犟,遇事非要整个高低,这不是好习惯,华佗知道,但是改不了。不过总的来说,近两年华佗与韩言的关系要缓和了很多,现在认为韩言重病,自然有些心急如焚的意思。
“你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口中这么问着,但是韩言已经猜到了一些了。想来,应该是韩说重病了,在华佗等不知情的人的眼里,韩说可不就是自己的爹嘛!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韩说重病,韩言的心中就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很像找人发泄一番。
“这……你回家就知道了。”
看了看身前的李文,华佗犹豫着,却是不愿意跟韩言明说了。
历来这种通知别人丧葬的时候,最是难以开口,尤其是对方的亲人明明还活着,却是完全无救的时候,最是让人不知怎生说明,现在华佗就是这种情况。
“你!哎!”韩言心中很是烦躁,见华佗不愿多说,自然也就不想浪费时间继续问下去。转过身去,向着李文一拱手,告罪道:“家中有事,改日再与贤兄谈古论今。”
说完话,也不等对方答应,韩言径直越过了对方,快步离去。在其身后,黄忠紧紧跟随,再后边,则是气喘吁吁的华佗,在费力地追赶着。
看着远去的韩言,李文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异样的笑容,扭头看向了身边的叶雄,低声道:“没看出来啊!这韩千言就是这么个半大小子。”
“怎么?需要动手做掉他?”
叶雄瓮声瓮气,一副莽夫的样子。
“你别胡闹!”虽然明知道叶雄是在开玩笑,但是李文还是被吓了一跳,连声恐吓道:“此次来洛阳是为了打探消息,疏通关节,你莫要无事生非!坏了大事,回去你吃罪不起!”
“嘁!”
叶雄很是不屑地‘嘁’了一声,但却没敢多说什么。
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李文突然笑了起来,“似乎,这韩千言的冠礼就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