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可以算一个。毕竟和聪明人说话从不需要弯弯绕。各取所需,挺好。”
“但是和聪明人说话需要额外的脑容量来思考,我讨厌思考。”我补充道。
我算是理解了分鸟口中的手是怎么用的了。
我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一拳把一棵树打翻在地上再并指做刃削砍成一截截正好需用的木料。
他花了半小时一座造型还不错的木屋就倚着几颗巨木搭建好了。
然后他就眯着眼睛伸出两指捏着一根小树枝插在一截干柴上迅速的钻着。
随着呼的一声,分鸟也把被引燃的木柴放进提前架好的篝火坑里。因为有些柴火还有些潮,所以刚刚引燃的篝火的浓烟也熏的我俩暂时从木屋中出来暂避一会。
等到可以进去的时候,木屋上的通风口已经被浓烟熏得黑漆漆的了。
明亮的火焰驱逐着新鲜的木屋里剩余的潮气。
我那久站而变得僵硬的四肢也在火边逐渐灵活了起来。我抖抖腿再抻抻胳膊,那种舒适感难以言喻。
分鸟架起一个金属架子又拿出一个存着淡水凝冰的铁盒放在火上煮了起来。
他从拿出从马车里备好的随身包裹里的干粮抱着毯子对着火开始消磨时间等困。
木柴的噼啪声、隐隐约约从远处传来的狼嚎、风刮过木屋的蜂鸣,我在这个时候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这个氛围和这个场景,静的让人舒坦。
分鸟递给我一根插着干粮的木支,而他自己已经吃起来了。
干粮被烤的焦香酥脆,其中丝丝的碳味总会让人想到小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烤着馒头片的感觉。
“呼!满足了满足了……”分鸟掏出一个贴身的小酒壶,用壶盖仔细细的倒了一瓶盖酒送进了嘴里,一边品着那一口酒一边晃着脑袋赞叹着。
分鸟看着我盯着他的酒壶,也晃了晃酒壶示意里面还有不少,可以匀一点给我。
“不了,我酒精过敏。”他的好意我就只能谢绝了。
“有点睡不着,”分鸟埋着头道,“想听故事吗?”
“不好听我可是会教训你的。”我回道。
分鸟掖了掖毯子的边角,又打开水壶盖看了看水烧的怎么样就开腔说道:“这是个有关因果和善恶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一个神奇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的人都拥有着与创造世界的神的同源的力量。
那个世界的人天生就缺根筋大脑发育不完全,简而言之,他们不分善恶好坏,不知世界深处的秘密。他们每日只是浑浑噩噩的往前走,见到障碍物也只会最简单粗暴的拆掉。
这是代价,与神使用同一种力量时神的惩罚。
神不会让第二个使用与他相同力量的灵智生灵出现,一个都不行。
但是为什么神不解决掉这些生灵呢?
“因为神与凡人,同根不同源。”
凡人死净,神也会随之湮灭。这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一个神的头顶。
“然后就是物极必反,一切有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