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场怎么办，马上上笑话。

舒良咳咳嗓子，四下看看没人注意他们，桌子底下踢了踢白夜的脚。这算是挑逗吧？不过很惨的是，他的脚刚碰到白夜的脚就被那只脚反过来狠狠地踩住。

“你想做什么？”白夜的目光从手机上拔出来，桌下的脚撵了撵。

白夜百大小姐今天穿的是一双高跟鞋啊，而且她还喜欢拿根来撵人。舒良的脸都绿了，接着青了，然后红了。五彩斑斓的，特别漂亮。

温雪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氛围怪怪的。她不大明白，白夜好像不怎么喜欢舒良，但是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吃饭呢？因为是高中同学么，可是白夜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那。

温雪没想明白，但是决定救场。

“舒良，你在高中是不是很出名？”话刚出口温雪的脸突然就红了，她只是下意识地想找话题而已，但是一提起这个她才想起来，舒良不就是她们学校出了名的不良少年么，好像和几个朋友捅了人就被关进监狱了。

舒良却没有尴尬，他一直想转到这个话题但是苦于白夜根本就懒得理他。由温雪提起来是再好不过了，他的故事终于可以说给这个女人听。

“是啊，当然出名了。我在高中的时候把怀明三虎里的程哥给捅了。”

他故意省略了我们中的们，但是他的话让在场的两个人直接变了脸色？！

“你把程中捷给捅了？！”

“是你？！”

石磊和白夜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都是惊异的。但是石磊是更加受到惊吓的那一个，因为白夜这么问分明就是证明……程中捷真的被人捅过。那个男人，也会受伤？

在他们这些混黑道的人眼中，怀明三虎已经是神话一般的存在了。

疤子为人低调但是颇有谋勇，一身的腱子肉据说是在松花江最冷的江水里练过的，一般的砍刀上去连个印子都没有。

程中捷给人的感觉就是个痞子，平日里吊儿郎当喜怒不定，现在和你说着笑着一会指不定一个不爽直接一个酒瓶子就给人开瓢了。但是极其能打，看着像个社会青年还是那种潮男，但是一动起手就是个全然不要命的主，完全一悍匪！

何炳臣，那就是神。

道上流传的都是他的传说，他的故事指引着一个又一个迷茫的青年。

这不是笑话，也不是瞎说。石磊就见过还有人在家里塑个何炳臣的像在哪儿拜的，立生祠也不避讳。

所以说，程中捷被人捅了？石磊现在还是不信，但就是不信，也得信了。

舒良点点头，无意识间舔了舔干涩的唇，眼中全是兴奋。

“是啊，我捅的。那次程中捷收拾了一个职高的男生，打的人都快废了，那是我拜把子兄弟。”

“过了两天，我摸清了程中捷的作息规律，在他去网吧的时候偷偷接近了他。”

说道这里，舒良的呼吸明显局促了。对于那是的他来说，他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混子，而对方是坐拥上千小弟的黑道大哥！

“我拿了一把三棱军刺，就那么捅下去！直接把他钉在了电脑上！”

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

这是他，这是来自黑道底层小人物的下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