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家具店,便去了之前的布店,掌柜的对这两人可是印象深刻,热情的招呼两人。
这次可知道了这两人是小两口了,“两位来啦,里面请,这次要买什么布呢?”
“我想买点布做棉袄,老板给推荐下有什么好布呢?”
春草对棉布也不是很了解,便直接问老板。家里的袄子都是粗布袄,穿着也不是很舒服,就身上穿的一件小袄,是棉绸小袄。
老板从货架里面拿出了两卷绸质棉布,一匹暗红色,一匹藏青色,热情的开口,“这是咱店里来的新货,上好的棉绸。”
春草一年轻姑娘,还是喜欢鲜艳一点的颜色的,这两个颜色都不是很合春草心意,伸手摸了摸,两匹手感都还不错,中间的棉花还算柔软,想着藏青色给吕子祺跟哥哥做袄子还不错,暗红色的话,娘应该挺适合。
这里的冬天特别冷,春草是领会过的,现在也不缺这点银子,便道,“这两匹先留着,掌柜的还有稍微鲜艳一点的布么?”
掌柜的听春草说两匹都留下,笑眯了眼,“有,有,您等着,我进去拿。”说完进了里屋。
一会儿便抱了几匹鲜艳的出来,春草一眼便看中了浅蓝色带暗花的棉绸,吕子祺一直站旁边看春草挑的,却突然拿了一匹浅粉的,“就这匹吧。”
掌柜的立马开口,“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咱店里最好的一匹,这些布都是为薛举人家的女眷过年准备的,不过如今还早,可以先给您们,我再从新去进一批货。”
春草如今已经把这里的娘跟哥哥嫂子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对于亲人,春草一向都不会吝啬,藏青色,暗红色,粉色和浅蓝色,都要了。刚好这有棉花,春草想着新家,得置办几床新被子的,再买了二十斤棉花,三床被面。褥衣裤也得再准备两套换洗,再要了一匹白色绸布。这几匹布还真是不便宜,加起来花了春草总共三十多两银子。
一下买这么多,老板真是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春草跟老板杀价,老板也不墨迹,直接给春草少了,春草瘪瘪嘴,一点杀价的乐趣都没体会到。
买了这么多布,还有棉花,两人也拿不走,便跟老板说好,晚点人少了,赶牛车来拉,老板笑呵呵答应。
出了布庄,两人便没了目的的瞎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过不必要的东西,春草也不会瞎买,一圈逛下来,吕子祺手里还是拿了不少东西,想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回了方叔家。
娘跟嫂子早就在方叔家里面院子里等着了,买了一些准备过年的吃食,春草两人手里大多买的也是吃食,春草娘便道,“不是说要看看家具的?没买么?”
“订好了,家具店掌柜说是搬家前帮忙给送过去。”春草边说边跟吕子祺放好吃食。
因为是赶集,方叔家店面还是有点忙的,这会儿方叔让大丫在外面看着,自己进来了。
“您们饿了吧,真是不好意思了,咱家没女眷,也没人做饭,我带您们出去吃饭吧。”春草娘是几个人当中的长辈,方叔有些歉意的对着春草娘说。
“方叔,您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出去吃,您先忙店里,我们一会儿给您跟大丫带吃的回来。”春草接过话,然后转身对娘说,“娘,走吧,咱去吃饭了。”
春草娘点点头站了起来,几人准备起身出门。
方叔一脸歉意的看着众人,却是自己也没办法的,分身乏术,店里有些忙,确实没时间做饭。
看方叔一脸歉意,春草笑着打哈哈,“方叔,咱也不是外人么,您就忙您的去吧,一会儿给您带好吃的回来。”
一行人出了门,春草带着众人直接往十里长亭的酒楼方向去了,吕子祺看去的方向,便拉住春草停下,春草询问的眼神,转头看向吕子祺。
吕子祺开口,“咱换个地方吃吧?”他犹记得春草哭的肝肠寸断的被自己背着出的这个酒楼的门,总觉得这个地方会勾起春草的伤心事。
“这里有免费的吃,干嘛不去这儿吃。”春草白了吕子祺一眼,拖着吕子祺继续往前走,吕子祺看春草面上没什么异样,只好任由春草拉着往前走。
春草娘有些奇怪,不用给钱?这么好的事儿?“吃饭不用给钱,双是镇啥时候有的这样的地儿呢?”
柱子媳妇上次是跟春草来蹭过吃喝的,还顺带用俩做菜的法子骗走了二百两,她是觉得这店里掌柜的有些傻。“这是春草卖卤肉方子的店。”柱子媳妇给婆婆解惑。
“那方子已经卖给人家了,咱来白吃白喝不好吧?”春草娘觉得有些尴尬。